,安瑟伦满脸垂头丧气:“你这边怎么样?看你这样子,肯定是顺的不得了了吧?”
“我这边也难啊,不过倒是没你那么危险。”
拿起酒杯灌了一口,休伊伦摆出了张苦瓜脸。
“唉,前两年千河谷不是不纳粮吗?我寻思把草屋修一修,把老家具换一换。
我原本说上个木筋房得了,家里也都是同意的。
然后请的那个石匠说,木筋房不牢固,不如咬咬牙,第一层砖石砂浆,二三层木筋房。
我想想也是,这钱不必省。
好嘛,第一层砖石房修好了,我说差不多了。
那石匠又说,你都修了第一层,不如咬咬牙……
你猜最后怎么着,我起了个砖瓦房,那石匠要了我这个数。
我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才借钱补了窟窿。
什么?要还一辈子,那倒不至于,十年还完说的好像有点狂了,十一年吧,差不多十一年还完。
我儿子?别说了,我家那老大,就我大儿子。
我累死累活供他读了个小学,明明够上中学,以后当个巡游修士或者文书官多好,非要去工匠学校。
那工匠有什么好的?不照样当牛马干活吗?还是在政府当文书官好。
想想我家二儿子今年也八岁了,去年都拖了一年了,该上学了,这又是一大笔支出……”
叹息一声,休伊伦拿起啤酒咕嘟咕嘟将剩余的酒灌入喉咙:“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咚——”
“哎,巴托?巴托你怎么了?巴托,你醒醒啊!巴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