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四下观察发现并无异样,正打算离开,后门却蓦地被人推开。
那人的面容与印象中渐渐重合,他最终确定出来的人是薛府的管家。
管家警惕地望向四周,确认无人后,吹了声口哨,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将他接走。
马车的车辙印上,沾满了泥土,谢景蹲在地上,依稀能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他不免起疑,薛凌寒病重,府上的人怎还会有闲心外出,难道他是在装病?
谢景边往回走,边思索着,薛凌寒已告老多年,偏居洛阳,圣上不会再视他为眼中钉,那薛凌寒装病还有何缘由呢?
铁匠铺内,匠人用力地捶打着还未成形的铁器,炉中的炊烟被风吹散,飘向各处。
谢景脚步一顿,猛地回头,这个味道,正是刚刚马车驶过留下的余味。
泥土,铁器,他的心中闪过一个极为骇人的念头:薛氏在城外私铸兵器。
他努力稳住心神,默默盘算,私铸兵器要找掩人耳目的地方,所以定是在城外无疑,城南紧邻洛河,并无可藏匿之所,城西、城东村落密集,也不利隐藏,城北倒是有几处矿洞。
想到这儿,他疾步跑回公主府。
“桃夭,备马!”
“驸马,出了何事?”
“来不及细说,你记住,若是我今夜未归,你便立刻带公主回长安。”
言罢,谢景跃上马,向城北的方向策马而去。
洛阳城外几十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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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矿洞内,火星四溢,匠人们忙碌着,将废铜烂铁铸成一把把利器。
薛凌寒立在一旁,脸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