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朝廷赋税、徭役便会增重几分……”
“民多疲敝。”
很显然,这位是持反战路线的。
他话音刚落,于财政问答中出现、却在农耕问答上消失的争锋辩论,再一次冒出苗头。
“此言差矣,论事需有先后,匈奴年年寇边在前,朝廷兴兵在后,非朝廷故意起兵戈,而是不得已为之。”
坐于前排正中的一人朗声道:“若想免于匈奴欺压,只能动兵,可一旦动兵,劳役、赋税必起,此为现实。”
“民多疲敝,不能否认也是现实。”
“在下以为,动兵可行,但兵戈罢后,需尽快减免赋税、与民生息。”
他刚说完。
一个在情理之中的尖锐问题,紧跟着就被人问出:“那何时才是兵戈结束之际?现在?亦或者数年、十数年之后?”
这个问题问的好。
虽然不是皇帝问的,但他也想知道,刘彻觑着眼,瞅向正中开口的那位。
但见,皇帝目光扫来,其人不卑不亢,少年郎目似朗星,面若冠玉,施施然一拱手,轻飘飘一句话:
“恕在下斗胆,陛下当政,兵戈不止,与民生息,需候太子……”
好嘛,果然斗胆!
众士子闻言大惊失色,刘据听罢摇头苦笑,龙榻上的皇帝听了,突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
“我宗室总算出一千里驹!”
“乐哉乐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