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天,对人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危害。”
“当居于你们体内的一部分圣灵见到牛痘的时候,经过其与牛痘精灵的战斗,祂也就意识到天的危害了。”
“在你日后的生活中,当有天的微小精灵侵入你体内的时候,那一部分守护你的圣灵,将在其产生危害前,就将之斩尽杀绝。”
听了这样的话后,安德烈的面色也只是略微好了一些。
盖里斯用酒精在安德烈的右上臂,进行了细致的消毒。
再用一把同样进行过消毒的柳叶刀,在那处位置的皮肤表面轻轻划一个小十字口。
紧接着把从一旁牛身上取下的牛痘浆,涂抹到划开的皮肤上。
“接下来几天里,你被划开的那个位置可能会出现红肿、发热,甚至轻微的不适。通常,那个位置会形成一个小的水疱,最后转为结痂。”
如此说着,盖里斯与他身后的帕拉丁们,向安德烈展现了种痘所留下的痕迹,表明那些症状是很正常的,不要担心。
早在外约旦的时候,盖里斯就已经进行过一次种痘了,种痘的对象便是他们这一千多远征军,还包括了伊莎贝拉在内。
“等你体内的这次演习战斗结束后,你这一生都可以远离天。”
如此说着,盖里斯将那把柳叶刀进行了消毒,并且呼唤下一个人过来种痘。
现如今的盖里斯,已经不是当初一穷二白的状态了。
各种精心打造的医疗器械,加上一些简易的药物,还有蒸馏酒精的诞生,使得他有信心能去治愈不少疾病。
阳光洒在盖里斯的金发上,使之冉冉生辉,仿佛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圈。
见到这一幕的安东尼,忍不住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道了一声圣号。
如果说,天兄耶稣仅凭触摸就能治愈凡人的疾苦,这是在彰显主的权柄。
那么,盖里斯的存在,盖里斯治愈疾病的方式,便是彰显主的智慧。这种智慧是无私的、是没有边界的,经由盖里斯那不计回报的“爱”传授给了世人。
这种“爱”,是真正先知的底色。
可以说盖里斯是一个耶路撒冷人,而不是一个雅典人。
在雅典的天堂里不存在奴隶的一席之位,而在耶路撒冷的天国里,则备下了乞丐与穷苦人的宴席。
雅典的哲人将奴隶视为会说话的财产,盖里斯则将赤贫者、苦难者视作自己的兄弟。
这种对苦难的感同身受,才是先知与圣徒的辨别标志。
安东尼忍不住诵读新的信经起来。
“……我信那圣洁的肉躯,见证了历史洪流,目睹了帝国兴衰、王国覆灭。如今,这圣躯重归人世,籍由圣神转世为受难者,带来新启示。”
“我信天主的孩子,那复生的弟弟,祂从死而生,携带圣神的力量,走遍世间,宣告新的福音……”
……
1188年4月,的黎波里伯国,博特伦领。
一位老妇人,躺在盖里斯面前的躺椅上。
盖里斯看着这位老妇人苍老慈祥的脸,有些犹豫,他不晓得自己是否应该去进行治疗。
盖里斯并没有在塞浦路斯岛上呆太久,在确定塞浦路斯大局已定。
能够在自己麾下帕拉丁和阿尔乔斯的建议下,模仿外约旦领地的模式,建立起一个覆盖全岛的议会体系后。
他就离开岛屿,前往附近的的黎波里伯国了。
塞浦路斯的事,其实还真不需要他插手太多,反正艾萨克先前的时候,就把岛上的贵族们在“元老院”里给屠了一遍。
残留下来的贵族或地主阶级,面对统一的塞浦路斯教会,根本无力抵抗。
现如今,安东尼升任塞浦路斯大主教,阿尔乔斯也接管过一个主教区。
阿尔乔斯作为盖里斯神学的起草人之一,其对盖里斯的思想是深度了解,其理论水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