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才发现太子殿下中了附狸子毒。”
“太子殿下修密信一封,令我带给淮南王。然而当我到达淮南时,却是淮南王病故的消息,我多方打探,才知淮南殿下症状与太子殿下一摸一样。只是医师并不识得此毒,众人只作瘟疫处理。”
徐椒大骇,“你是说淮南王也中了附狸子毒?”
吕翼颔首,而后又道:“如此,我只得回到太子殿下身边……可殿下已是……形容枯槁……”
说到此处,吕翼心中一痛,他的拳头狠狠砸在镣铐上,鲜血一滴一滴渗出。
“那时,殿下让我忘记附狸子之事,快些假死离开。”
徐椒眯眼细忖,“让你快些离开?”
“殿下那时自知天命。若我在他薨逝后落在徐太后手中,恐怕会因谷家身份招来祸灾。”
“我离开后,暗中将寡母从汝阴老家接出,一同隐入宣桂乡野。却没想到一年前母亲突发恶疾,这才——”
吕翼说完,寮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徐林才开口:“你说的这些,凭什么让我等相信。”
吕翼道:“当年离开时,我把那封太子殿下写给淮南王的密信也带走了。”
“那封密信写了什么?”
吕翼摇摇头,“我从未拆开过。”
“那封信在何处。”
“我将它藏在汝阴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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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椒、徐林与萧珺瑶踏出寮门,一轮皎洁的明月刚刚升起,三人却无心欣赏。
徐林率先开口:“再过三日,便是宣桂贪墨案的终卷之期。若将他依贪墨案接案,恐怕也要同宣桂令等人一道处斩。”
徐椒皱眉道:“不能把他交给朝廷。且不说他是一条人证,就是那封密信还得靠他引路。”
只是如今宣桂中各方势力都在,做事情很不方便。
徐林看向萧珺瑶,萧珺瑶读懂了他的意思,轻轻一笑:“可以,我给你打掩护。”
徐林心下这才松了口气,他赶忙道谢:“多谢大姐姐。我先将他换出,等宣桂事了,我便带他亲自去一趟汝阴。究竟是不是大哥哥的笔迹,我见过便知。”
此事甚秘,且信中涉及恭怀太子与淮南王,徐林不敢假借他人之手,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亲自走一遭最为妥当。
萧珺瑶颔首,她道:“那我先派人找到他的母亲,到时候我同你一起去。”
“有劳大姐姐了。”
回去的路上,徐椒若有所思,她还是难以消化今日的所见所闻。
“吕将军居然是谷家的人,谷夫人当真好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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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珺瑶闻此嗤笑一声:“以我对太子弟弟的了解,与其说吕翼是谷夫人的人,不如说是他给谷氏找来的人。”
徐椒一噎,难以置信道:“大姐姐的意思是——”
“大弟弟这个人,虽然宽仁但不昏聩,喜欢掌握先机。他看在淮南弟弟的面上不愿对谷家下手,但也不会放任谷家在他身边为所欲为。恐怕是他精心选中了吕骅,等着谷夫人上钩,再让吕骅给谷夫人上眼药。”
“但即便大哥哥利用吕翼,却也会为吕翼作考量,给他寻一个善终”,徐椒感慨不已,“难怪都说大哥哥是难得的圣明主君,有古三代之风,只可惜……”
萧珺瑶想到这么优秀的弟弟,心中也有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