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在这之前没听过司南和时千有什么交集,她又一直在国外,这地下保密工作做得够好的。“大姑姑陆芷青抬手扯了下往下掉的披肩,放下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也搭了句嘴。
陆芷珊笑了,“他不想我们知道的事,哪一件不是藏得严严实实?”她虽然不完全清楚个中内情,但对陆司南的心意倒是看得明明白白。陶黎书听到这个说法有些恍惚,“是吧?”陆芷青难免疑惑,话题又变了下:“说起来最近时千不是好不容易回国在国内巡演了?怎么他反而天天飞国外了?”工作上的事陆致远比较了解,出言解答:“观塘那个投资一直谈不拢。”既然提到这了,陆裕远对待小夫妻两人完全不厚此薄彼,又绕回去夸另一位:“别的不说,司南在工作上真是没话说。”“是,没让我们操心过,"陶黎书作为母亲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失职,想了想有些怅然若失,“他从小就懂事。”
陆致远拍了下她的肩,有意安慰道:“懂事有什么不好?”陆芷珊没控制住表情,翻了个白眼,“就是太懂事了,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要糖吃。”
老话说的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有时候还真是有点道理,只要他表现出来若无其事的样子,久而久之就真的没人再当一回事。“还好现在身边有个知冷暖的人了,"陆芷青也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婚姻这种事还是得他自己中意才行,时千总是比我当时万里挑一那些娇滴滴的世家小如娘好多了,在一起过日子是要讲点精神交流的,千金难买他高兴,司南这半年看着是不是开心多了?”
这句话说得很中肯,在座的每个人都露出了点笑容,认同地点了点头。毕竟在座各位说到底还都是陆家人,比起认同时千本人的价值,还是更趋向于认同她能给陆司南带来的东西。
温馨没有片刻,陆芷珊作为家里的头号刺儿头,又开始阴阳怪气:“就是图南那边也没一个能跟他分担的人,感情再好也经不住这么长时间见不了面。”陆致远生病之后这些时间歇出了些惫怠,虽然他六十来岁也还正是拼搏的年纪,但逐渐放权的过程里的确是越来越不管事,但又对各个细节要求颇高,不愿意将核心项目假手于外人,所有的压力自然而然就都给到了陆司南。也就陆芷珊能把他说出点羞臊来,这会儿脸上挂不住,不尴不尬道:“昨晚才听陈助汇报说的谈得差不多了,过两天就回来。”“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蜜月都没时间吧?“陆裕远不咸不淡补了一刀。提到这个陆致远根本不占理。
陆芷青作为大姐对家里人一向一视同仁,有点看不下去,“这我就要说句公道话了,没度蜜月的事也不能只怪司南,时千也很忙,我看过了,她这个巡演要到下半年才结束。而且接下来也有别的事,申演你们也知道吧?马上就要排新的戏,我听说接触了她,不然她可能都不会考虑回国。”陶黎书强行将心心神定了定,及时帮腔:“他们俩都不小了,自己会合理安排时间的,既然都这么忙,互相迁就就行了。”陆裕远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那什么时候才能把生孩子提上日程?”他毕竞还是个老古董,总是惦记着传宗接代这些事,他们这一辈还勉强算人丁兴旺,到再下一辈竞然就只有陆司南的一个远房堂姐生了孩子,退一万步说连结婚的都一个手掌就能数出来,这会儿急得来,简直不得了。大龄未婚人士陆芷珊对应付这种情况很有经验,眼珠子一转就是主意:“那等司南回国去送上门吧。”
“我看行。”
有了第一个站出来的,剩下在座的七嘴八舌地就附和了起来。“时千现在的工作也干得不错,没有总让她迁就的道理。”“就是,生孩子这种事让司南自己去努力努力。”“我们在这着急也没用,还能帮他们造人了?”“那司南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也就过几天吧。”
大
说着过几天过几天,但等到陆司南终于送上门,已经是又过了十来天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