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还给了老师。
"打得不错。"
时千又不是没长眼睛,这明显就是已经打歪了,她是懒得再改才没出声的。既然这样,就按兵不动地点了下头笑笑,“那没白学。”
“走吧。”陆司南伸手牵她。
整座城市风凉雨歇,时隔近一个月终于看见了点微薄阳光穿透绵厚的云层。艺术中心外,陆司南缓缓将车刹停。“我走了?”时千想直接推门,没多跟他客气。
但陆司南不急不躁按了下她的手,没让走,“我等会让人去把东西收了。”“嗯,”她耐着脾气微微点头,“我等会把密码发给陈助。”
这么不耐烦,陆司南轻笑了声,“生气了?”时千奇怪地看他一眼,“我生什么气?”他试图往前回溯记忆,“那今晚不做了。”
"……"
真是差点气笑了。
车内只有音乐声在流淌,时千心头不受控制地升沉,干脆挺利落地翻身到了驾驶座,坐到了他身上。他也挺配合地揽着她的腰,肩头落满了她的发丝。
时千低头,略略发狠咬在了他的下唇上,但很快就被迫卸了力,连血腥味都没尝到。就在她凑上来的这一刻,他熟练地扣着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将这一下演化成了一个吻。
两人都很主动,这个吻接得兵荒马乱。略微失控的情绪在这之中被瓦解了大半。
“你好烦。”时千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嗓音发干。他偏头亲了下她的发顶,“我怎么烦了?”
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她无力地揪着他的领带,抬起头来试探地舔舐他的唇瓣。果然,几乎是一瞬间,他眸色沉暗,“今晚我来接你。”“我得进去了。”时千稍稍撑起身,眼底已经情绪尽褪。“外面的人你认识?”陆司南适时提醒道。
时千这才把目光转而投向窗外——
俨然就是谈征本人,只是脸上的表情复杂,解读不出他的深意。“同事。”捡了个最好的身份。
陆司南看她一眼,稍稍扬眉,“陆太太果然很受欢迎。”
“比不上陆总。”时千随口答,翻回了副驾,拉下了遮阳板化妆镜整理了下妆容,擦掉了嘴角微微向外晕开的一抹红色。陆司南很自然地帮她递纸巾, "这是在吃醋?"
“想多了,”时千弯了下眼角,找了个彼此之间都最适用的解释:“我这最多算是……占有欲,陆总不是么。”陆司南打开了车锁,“我要说我不是呢。”时千推开车门,回头,声音很温柔:“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