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羞恼的撞了他一下。他们穿过公园又走上马路,沿着河道走着,另一边是夜间的花鸟市场,这个点还很热闹。
安愉过去瞧了一会,最后手伸进笼子戳了戳一只黑白色的垂耳兔。沈宴舟挑眉,“买回去养着?”
“算了,又脏又臭的,也就看着可爱。”
后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沈宴舟频繁出现在耀阳楼下等安愉,还撞见过一次安博言,因为有前车之鉴,安愉一开始非常的紧张,好在安博言并没有做什么。
不过她也不愿意再撞上了,有些风险冒不起,她不知道安博言跟沈宴舟的实力差距是多大,万一也很悬殊,她承受不住又一个人因为自己而变得一塌糊涂安愉让沈宴舟在隔条街的商场门口等自己,或者直接去约定地点碰面,沈宴舟不太理解,不过尊重她的选择。
耀阳顶层,太阳即将落尽,办公室内却并没有开照明。安博言脸色阴沉的坐在办公桌后。
他认识沈宴舟,完全没想到这次跟安愉有牵扯的会是他。诚鸣集团的CEO,旗下产业涉及的领域不比耀阳少,两人在某些场合有过几次浅层的交流。
业内人士对沈宴舟评价颇高,有商界贵公子的雅称。赶走付聿礼就像碾死一只蚂蚁,沈宴舟则是一座巨塔,摧枯拉朽是很难存在的。
安博言起身面向窗外,整个城市即将没入黑夜,就像他的人生,完全见不到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