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怎么就变成我负责了呢?不该是男人负责吗?”
沈宴舟陡然松了口气,又笑起来,“当然,我很愿意负责。”车子开出去很远,安愉脸颊都是滚烫的。
几分钟前,沈宴舟认真地说:“安愉,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想以结婚为目的跟你开始交往,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这…是不是太仓促了?”
他们平时没有过多的交际,只是阴差阳错的昨晚滚了滚,突然就交往好像都是被逼无奈似得。
沈宴舟笑了下:“会吗?我能说三年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吗?”“你居然觊觎我这么久?”
沈宴舟点头,“是的,所以我格外把握这次机会。”他说的很认真,真诚是最大的武器。
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她又有男朋友了,还是一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男朋友。
糟糕了两天的心情彻底变得舒畅,半路甚至还开心的哼起了歌。只是这份愉悦,在见到等在家门口的安博言时变得荡然无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等在这里的,整个人看过去非常不好,脸色差的要死,眼底布满了血丝,望过来的眼神仿佛满是冰刺。安愉被他看的下意识顿了下脚步,才重新走过去。“一整个晚上没回,你去哪了?"他的声音低哑,像从沙地里滚过一般。安博言整晚没睡,自从跟安愉通完电话,并再也联系不上她之后,便开始满城寻找,从天黑到天明,没有丝毫她的消息。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望不到尽头的城市街道,一遍遍拨不通的电话号码。
在晨曦微露之时,他愤怒的将手机砸了出去,随后便麻木的等在这里。安愉总要回来的,他想。
可在真正等来人时,揪着的胸口并没有一点轻松,相反更加的紧缩难受。安愉自顾自的开门,敷衍的说了句:“在朋友家。”“哪个朋友?“安博言跟进去。
安愉俯身换鞋,因为这个动作,原本竖着的衣领稍稍倾斜,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然而上方遍布暧昧的红痕。
安博言的目光在触到这些痕迹时猛地一颤,压抑了一整晚的躁郁难安彻底决堤,以完全不可控的姿态闯入了他的大脑。他整个人仿佛被寒冰冻住,四肢僵硬无法动弹,目光一寸寸往上挪,落回安愉白净秀气的脸上。
安愉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鞋子换完就要往里走。
安博言突然出手拽住她,力道大的都让安愉感到了疼。她惊讶的扭头看过去,随后一愣,搞不明白这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是几个意思,“你要干嘛?”
他闷声开口:“这三年,我没有逼迫你,给足了你自由和尊重是不是?”除了安愉跟付聿礼交往时他用尽了手段,之后他没做过一点让安愉不愉快的事情,几乎是样样顺着她,只要她开心就行。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要么单着,要么他得是第一梯队的选择。三年过去了,他一直耐心的等着。
结果却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他不甘心,悲愤且极度嫉妒昨晚跟安愉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凭什么?
凭什么别人可以,就他不行?
他哪里做的还不够?还是说安愉非要他用强逼的一套?安博言的脑子被冲击成了浆糊,不等安愉反应,突然上前扣住了她,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安愉吓了一跳,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之后,开始奋力挣扎。男女力量悬殊,在安博言发疯狗啃一般的情况下,安愉的反抗完全不起作用。
她也累了,虽然恶心坏了,却也真的没力气去做点什么。她抬头盯着天花板,感受这衣服被缓慢剥离的感受。倏地冷淡开口:“你想玩也行,成年人都有需求,这没什么。不过别使大力,我身上吻痕已经很多了,哪哪都有,再叠加你的变成淤青就不好了。”几句话宛如一盆冰水自头顶落下,安博言的视线范围内就像安愉亲口说的确实遍布红痕,完全可以想象出昨晚有多激烈。而安愉不会如眼下这般排斥,她应该会热烈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