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耷拉着,仿佛患了枯萎病,无精打采。
此时,相府的客厅里聚满了客人。覃丞相坐在官帽椅上,攀着腿。一位叫章信的官员对他弯腰哈首,说道:“相,相相爷,按照您的指示,学,学生,这次发发发难,终终于……把那只老虎给整………整走啦!”章信说话结结巴巴。
覃丞相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章信老弟,你这次干得不错!那个吕老匹夫终于告老还乡啦!”覃丞相说的吕老匹夫就是吕倩倩的父亲吕丞相。
一位谏官模样的中年人上前说道:“相爷,那个吕老匹夫真知趣!他再不走,学生决意要诬陷他叛国……假证据假证人俺都找齐啦!”
覃丞相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向那位谏官问道:“臣功老弟,那几位假证人是什么人?”
臣功御史答道:“是几位戏子。”
覃丞相说道:“快点去把他们杀掉,别留痕迹!懂吗,你?你们别小看吕老匹夫啊。”
臣功御史慌忙说道:“学生马上去办!”说完,他退出了客厅。
原南省南冶知府王大人也在客厅。他喜洋洋地走近覃丞相,说道:“表姐夫,这次武良能从南冶知府晋升兵部侍郎,都是表姐夫您的功劳。那两万两银票我已经交给表姐收了,多谢表姐夫。”
覃丞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家武良老弟,你的晋升也有镇南将军的功劳呢,哈哈哈……”
王侍郎也嘻嘻地笑着。
王武良又对覃丞相说道:“表姐夫,不知因何,我看到镇南将军的身影就怕得要命。”
覃丞相向道:“你是他的上司,怎怕他?”
王侍郎说道:“是啊!在他面前俺总是胆战心惊!俺一看见他腰中挂的那把剑就怕!”
覃丞相说道:“老夫又不是郎中,医不了你的怕病!”
王侍郎说道:“您把他赶出兵部吧!”
覃丞相拍拍王侍郎的手道:“好好好!……诸位,为了把镇南将军赶出朝堂,弟兄们谁有妙计吗?”
一个人走了出来,说道:“相爷,兄弟有一计谋……”
次日早朝。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早早地坐高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殿头官高呼道:“文武百官听着,有事奏事,无事散朝。”
吏部侍郎章信跨前一步说道:“启奏陛下,荆南都统司自从恭正将军告老还乡之后,都统制之位一直空缺。荆南与北真国接壤,又是险要关溢,为预防兵变,请圣上选派良将充任。”
当今圣上问道:“诸位爱卿,朝中大臣之中谁可担当如此重任呢?”
御史臣功上前说道:“启奏陛下,镇南将军年轻有为,可担当此重任!”
当今圣上说道:“哦?臣功爱卿能给朕说说理由吗?”
臣功御史说道:“禀奏陛下,镇南将军在平息南省妖民暴乱中功不可没,且他又是一位体恤将士之人;他的部下都很敬重他。据说,镇南将军手下的五千禁军,个个同他称兄道弟,都快成了他的私家军啦!”
当今圣上一听,吃惊地站了起来问道:“你说什么呢?朕的五千禁军快要成了他的私家军啦?”皇帝最怕禁军成为私家军。
覃丞相上前说道:“陛下,臣认为镇南将军带兵有道,是荆南都统制使的最佳人选。”
众臣都上前说道:“陛下,臣等也认为覃丞相说的有理。”众臣并非全部朝堂里的大臣。
当今圣上说道:“镇南将军李沐文上前听旨!”
镇南将军出列跪倒伏地,呼道:“臣李沐文听旨。”
当今圣上说道:“朕任命你为荆南都统制使,择日离京赴任!”
镇南将军高呼:“臣遵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归沐的假男声.完美无瑕。
中秋之夜,皓月当空,群山隐约。
在桂花园里,清风徐徐,树影婆娑。
院子里的中央摆着一张圆桌。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