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朱载坖身着那金丝织就的华丽黄色龙袍,头戴翼善冠,端坐在威严的宝座之上,宛如一尊神祇。他那目光犹如犀利的鹰眼,缓缓地扫视着朝堂之下那一群或昂首挺胸、或微微低头的群臣,朗声道:“诸位爱卿啊,咱这大明的北境,那北虏就像一群讨厌的苍蝇,老是嗡嗡嗡地来犯边,搅得朕心烦意乱。朕呢,心里琢磨着,能不能换个法子,用和平的手段把这事儿给解决了。这和平嘛,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看着美好,可要摘到它,可得费不少心思,既得有那七窍玲珑的智慧,又得有敢闯龙潭虎穴的勇气,还得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定意志,更得有慢慢熬煮老汤的耐心呐。”
戚继光身着威风凛凛的战袍,腰间那佩剑的剑柄闪烁着寒光,他大步流星地从队列中走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点上,铿锵有力。只见他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得如同洪钟敲响:“陛下,继光我这浑身的力气都快憋不住了,就盼着能领兵北上,把那些个北虏打得屁滚尿流,保我大明的锦绣山河,护我百姓的安乐家园。在我眼里,那些北虏就是些偷鸡摸狗的贼,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俞大猷则是一身儒雅的战袍在身,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竿翠竹,透着一股文人的睿智。他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像是藏着万千星辰,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大猷我觉得吧,这兵啊,就像是那悬在头顶的铡刀,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轻易落下。圣人都讲了,这是凶器,能不动就不动。要是这和议能像一把神奇的锁,把边疆的安宁给锁得死死的,那可就是上上之策啊。咱与其拼个你死我活,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好好聊聊,把问题给解决了。”
庄明听了,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戚将军这股子忠勇之气,如熊熊烈火,朕甚是欣慰;俞将军的深思熟虑,恰似那涓涓细流,朕亦赞赏有加。不过朕今儿个就想试试这和平的法子,看看能不能把这北境的麻烦给理顺咯。”
话说这嘉靖年间,那北虏的犯边可真是让大明苦不堪言。尤其是俺答汗率领的蒙古部落,他们的骑兵像一阵旋风,来无影去无踪。每次犯边,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境的百姓们可遭了殃,好好的家园被付之一炬,牛羊被抢走,百姓们死的死,伤的伤,那场景就像是人间炼狱。
在朝堂上,大臣们也是为了北虏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强硬派的大臣们一个个怒发冲冠,拍着桌子大喊:“陛下,这些北虏简直是无法无天,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咱们大明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应该立刻集结兵力,北伐草原,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而主和派的大臣们则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陛下,北伐谈何容易啊。咱们大明虽然兵力不少,可是那草原广阔无垠,北虏又擅长游击战术。咱们一旦深入草原,很可能就会陷入他们的陷阱,到时候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啊。不如咱们试着和他们谈谈条件,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
庄明坐在那龙椅上,听着两拨人的争论,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他深知这两边的话都有道理,北伐风险巨大,可和谈又困难重重。这时候,他想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有一次,他看到边境送来的奏报,上面描述着百姓们因为北虏的袭击而流离失所,那一个个悲惨的故事让他夜不能寐。他就想,难道就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吗?
就在这时候,俺答汗的孙子把汉那吉事件发生了。这把汉那吉就像是一个莽撞的小牛犊,因为和俺答汗闹了矛盾,一气之下就跑到了明朝这边。俺答汗这下可急了眼,他对这个孙子还是很疼爱的。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故事。
俺答汗派遣其妻三娘子、其子黄台吉、其弟阿力哥等人率领一万余骑兵,押送大量贡品,向明朝上表称臣,请求册封为王,并开放边境贸易。
当俺答汗的上表送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