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鸯越听,心里越有种不由自主的快活,不禁笑着应道:“一一那可不麻!”
此话一出,她当然被薛氏一瞪,又乖乖地收回了笑意。“话说在前头,我是不同意此事的。“薛氏也收了眼神,硬邦邦地说,“旁人家的姑娘要能做此事,我也佩服,但你是我生养的,你身上是我掉下来的肉!你疼,我比你更疼!本你进宫我就不赞成……总归我是不同意的!与朱津周旋,无异于与虎谋皮,一不小心,是要丢性命的!”“…我父亲疼,你就不疼了?“徐鸯眨眨眼,问。薛氏被堵得一时噎住。
的确,要论危险,那当然是在行伍中行走,甚至要时不时去朱津府上议事的徐温更危险。
“……你别扯他,他我自然会骂!别说是这事了,就连前些时日在青州,也是不惜命的,竞私底下募了……“薛氏道,也是不由自主地带出来点怨言,“……罢了,不同你说了,都是该烂在肚子里的话。”知道的更多,无疑就更危险。徐鸯与徐温要瞒着薛氏,薛氏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反正宫外无论是发生了什么,都与她无甚干系,退一步说,徐温若真觉得该告诉她,总会告诉她的。
徐鸯一笑,没有追问,只道:
……那母亲今日来,记得帮我把我这肚子里的话揣回去。”闻言,薛氏没有威慑力地又瞪了她一眼,再度开口。她本以为薛氏还打算数落她几句,没想到薛氏开口,说的话竟是:“…好。瞒着我倒是无妨,但不知你一一你们一-有没有想过…此事该瞒着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