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至此,这立后一事最后的阻碍也没了。晚上,徐鸯再去好声好气地劝了一回聂姜,聂姜瞪她一眼,几乎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还是应下了这差事。两天,聂姜就把那衣服又改好了。
接下来的三日,卫崇足足把自己饿了三日。加上他去主持韩均丧礼时,又情不自禁,狠狠哭了一回。果不其然,连他在大典之前“病倒"的消息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到了典礼当日,他硬把自己塞进那皇后祎衣时,远远看去,竞真能以假乱真了。何况那下方观礼的众人,有谁敢直面天颜?这一番,实在是大胆凶险,又不失把握。
徐鸯看着他这样固执,或者说,这样不求回报地固执,一时也有些晃了神。但她很快抿唇,镇定地走上前,挽过几乎是半蹲着走过来的卫崇的手,稳稳地撑着他,站完了大婚的全程。
众人山呼。
礼毕,二人在众宫人的簇拥之下,回到崇德殿的内殿。…寝殿。
宫人又如潮水般缓缓褪去。室内只余他们二人。红烛静静地烧着,映出满室的朱色。还有他们没想起来要分开的,交握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