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万富贵一脸哀怨,捂着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哭腔说道:“我的老天爷……”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欲哭无泪地走到赌桌前,一屁股坐下,哀怨地看向颜如玉。
他心中不停嘀咕:这妇人怕不是得了疯病,而且还是得了狂犬病。
一个不悦便逮着人发泄。
他今日就不该在这赌场。
都怪曹管事。
没个眼力见的东西。
想着便瞪了一眼曹管事。
被瞪的曹管事:……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乖嘛。”颜如玉勾起薄唇,款步走去。
顷刻间赌桌周围围满了人,你推我搡,好不热闹。
一股子汗臭味扑鼻而来。
容颜绝美的颜如玉眉头一蹙,立刻伸手指着她身旁最臭的一糙汉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喂,你且让一让,挡着本夫人呼吸新鲜空气了。”
最臭的糙汉子:……
神踏马的新鲜空气。
四面八方皆无窗子,何处来的新鲜空气。
糙汉子哀怨地看了一眼颜如玉。
行,他走。
谁生得好看,谁说的话便最大呗。
他生得丑,他就该被赶走呗。
围观群众伸长了脖子看向赌桌上的战况。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颜如玉却异常淡定。
她坐在赌桌的另一侧,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然的笑。
她的双手轻轻搭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打着节拍,仿佛周遭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万富贵一脸复杂地看了一眼颜如玉,便摇起了骰子。
他手中的骰子飞速转动起来,快得几乎要脱离视线,原本前一秒还怂包着的万富贵,一碰到骰子,整个人变得犀利而专注起来。
而颜如玉一脸平静地看向在万富贵手里摇得成虚影的骰筒。
呵呵,花里胡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技巧和策略皆黯然失色。
“砰”万富贵手里的骰子竹筒停下。
“颜夫人,请吧。”得意的万富贵。
“万东家不愧为县上赌术第一人啊,瞧瞧人家这架势。”
“你说这女子哪来的胆子敢来挑战万东家啊。”
“美呗。”
“要我说啊,这女人就该回去相夫教子,跑来赌场作甚。”
“就是,就是,怕不是出来勾引人的。”
颜如玉轻轻抬手,周围人皆噤声。
她伸出手拿起自己面前的骰子,随意一摇便停了下来。
“好了,就这样吧。”
周围人一片哗然。
“这妇人莫不是有病。”
“不会玩,还在这儿耍咱们呢。”
“哎,浪费时辰。”
万富贵:……一脸复杂。
他也后悔了,这可如何是好。
传出去丢人丢到家了。
这不就是说他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