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听懂了,又似未听懂。
曹管事:……疯子,真乃疯子。
万富贵眉头紧蹙,猛然自椅上站起,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将这疯女人拿下。”
当真不该在此浪费时辰。
睡觉岂不美哉?
刹那间,四面八方涌出众多手持家伙的壮汉。
万富贵这才觉着心中舒坦了些。
岂有被一疯女人骑在头上拉屎之理。
“万东家,您这格局未免小了些哟。”颜如玉双手抱胸,嫣然一笑。
“杵着作甚?老子不想再闻这疯女人言语,让她闭嘴。”万富贵烦躁道。
一圈壮汉你望我,我望你。
竟无人敢下手。
只因这妇人生得太美。
万一将她伤着了如何是好。
“无需怜香惜玉,真的。”颜如玉一笑,如春花绽放,姹紫嫣红。
众壮汉:如何是好,愈发下不去手了哟。
“因尔等不配。”颜如玉身形一动。
她的身姿穿梭于众壮汉之间。
顷刻间,壮汉皆倒。
众人:……啊,啊,这是何处来的变态。
众人一溜烟跑到角落藏着。
颜如玉瞟了一眼众人,无语至极。
话说,你们如此惧怕,怎的不走?
这般喜爱凑热闹、听八卦、找虐不成?
万富贵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颜如玉结结巴巴道:“这,这,你……”
曹管事先是一愣,随即憨笑起来:如此说来,方才这妇人打他一巴掌,对他倒是手下留情了。
颜如玉一步一步朝万富贵走去,俯视着他:“现今本夫人可配了?”
“配,配,姑奶奶,您配了便是,您究竟要干什么啊。”万富贵哭丧着脸。
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装那大头。
瞧瞧,被打脸了吧,还打得啪啪作响,疼得厉害。
瞧瞧这满地躺得四仰八叉的壮汉。
万富贵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白白浪费他大把的银子养这群废物。
拿给晚娘和孩子花花多好。
“万东家您尚未到七老八十,怎就耳背了。本夫人方才不是说了吗?要与您赌一场!”
闻得这尊煞神之言,万富贵抬头问道:“您当真?确定别无他条件?”
若这姑奶奶无方才那一手震慑,他或许真信了她别无他意。
仅是单纯来扰他生意的。
可如今?
若真信她别无他意,他脑袋里定是有屎。
“万东家聪慧,银子能解本夫人一切烦忧,若本夫人赢了,您拿银子砸本夫人便好,如何,简单吧?”
万富贵心梗。
拿钱砸她?
听听这疯女人所言。
他除了赌术闻名,县上谁人不知他还极为抠门。
想从他手中拿钱,那简直是要他的命。
万富贵绝望喊道:“姑奶奶,要不您现今就拿钱砸我吧,我不赌了,这赌术第一的头衔让与您了!”
颜如玉闻此,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之笑:“给您脸不要是吗?”
万富贵心中暗暗叫苦,方才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之人难道不是他自己?他还有何脸面?
颜如玉见万富贵与她在此胡搅蛮缠,脸色变得阴沉可怖,猛地一拳挥向万富贵脸颊。
“砰!”
一声沉闷声响响起,万富贵惨叫着倒在地上,满脸痛苦。
“啊!我的脸!”万富贵惨叫一声,捂着脸向后跳去,杀猪般嚎叫起来:“疯婆子!疯婆子!您不讲武德,打人不打脸您不知晓啊?”
“比不比?”颜如玉若无其事地收回拳头,对着拳头上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似笑非笑地盯着万富贵,悠悠问道。
“比,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