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会稍微好点。”
裴朗把脉后说:“从脉象上看,嫂子和胎儿都挺好,嫂子这两日都在吃什么?”
喜桃把纪舒的食谱给裴朗报备了一番,裴朗连连点头,“不错,都是有助用的好东西,不过嫂子要切记,不能贪多。”
“嫂子身量纤纤,若是孩子生的太大,生产时风险会大许多,所以食补要适量啊。”
喜桃紧张不已,“奴婢记下了!”
“喝药了。”
海棠撩开挡帘兀自走进了暖阁,一抬头看见裴朗,愣了愣,“这是……”
裴朗赶忙作揖,自我介绍,纪舒道:“这位是将军的弟弟裴公子。这是我五表哥的未婚妻,海棠姑娘,她也精通妇婴之科,表哥特意安排海棠姑娘来照顾我。”
“原来是同行!在下有礼了。”
海棠笑了笑,没说什么,把汤药交给了纪舒。
她正要喝,裴朗说道:“嫂子,能否让我检查一下?失礼了。”
纪舒莞尔,“无妨,你看吧。”
喜桃舀了一勺给他,裴朗闻了闻,又尝了一口,立即报出了里头放的药材,随后说道:
“这药方开的真不错,果然是妇婴之科的圣手。”
纪舒喝了汤药,谢过了海棠,海棠拿着碗准备离开,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裴朗,又道:“裴公子要一直待在侯府吗?”
裴朗连忙道:“在下只是替哥哥来看看,不会久留的。”
既然纪舒家里已经有靠谱的人在这儿看着了,裴朗又不是主攻妇婴之科的,留下就多余了。
待了没一会儿,他便起身告辞了。
可刚出颉芳居,陆伯就拦了他,笑着把他请到了祁野书房里。
“侯爷让您等一等,他还有不少有关夫人孕期的事情,想跟您请教。”
裴朗只好又等在了书房里。
另一边,纪舒喝完药又开始犯困,本想睡一会儿,就听外头闹哄哄的吵了起来。
纪舒往窗外看去,眉头微皱,叫来喜桃问道:“外边在吵什么?”
“夫人您别管,还是休息吧。”
“说。”
喜桃愤愤然道:“是李氏,她在府前又吵又闹,说想见您。”
其实李氏已经来了有一会了,闹了也有一阵了,她站在侯府门前哭,逢人就说祁野纪舒无情。
路过的百姓啐她:“你身为继母待人家侯爷侯夫人不好,人家自然不待见你啊!”
“人非事先孰能无过,我自然是有改过了。我今日来,就是特意带了东西来探望儿媳的。”
李氏哭道:“可她竟然连门都不肯让我进,这算哪门子儿媳啊!”
“她还把伯府买下来改成了园子,害得我和伯爷只能住在王府里,有家不能回,即便我是继母待他们不好,可伯爷好歹是他们亲爹,亲公公,你们评评理,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有几个年长的十分能共情李氏,一来二去的竟然聊了起来。
“我家儿子儿媳也是这样不孝,我家老二会读书,我和老头子把钱都留给老二读书,有什么不对!老大就会种地啥也不会,我让他和他媳妇,把钱给他弟弟,等他弟弟读书出来了,肯定会报答他们的嘛!我错了吗?”
“这两个没良心的,知道我把他家地卖了,拿钱给老二,竟然去里正那儿跟我和老头子分家,害得我俩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真是只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这些人都是孽债,孽债啊!”
围观的人面露鄙夷,有个人无情的戳破她的遮羞布:“你们俩不是有老二吗!干嘛不去老二家住!”
老婆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