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那宝石到底能打开什么东西呢……”
温娉婷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她并不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听得一知半解,忍不住问纪舒:“岁岁,是什么样的宝石啊?”
纪舒没有戴在身上,就在桌上跟温娉婷比划了一下。
温娉婷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么听着,这宝石比起钥匙,更像是个普通的饰品。”
纪舒愣了愣,脑中忽然想到什么,这时,厢房外头传来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钱夫人带着纪莺闯进屋中,她盛气凌人,冲着纪舒便质问道:“纪舒!是不是你让人把我们的东西抬出纪府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纪家是你父亲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祁野不悦的眯了眯眸,纪舒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插手,站起身冷声说道:
“这座宅子是皇上赐给我父亲的,若说谁能住,自然是父亲还有我们这些父亲的儿女子孙,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钱夫人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她叫嚣:“纪舒!你不要太嚣张!我可是你四叔的夫人!你该叫我一声四婶!”
“四婶?纪昆是我父亲的亲兄弟吗?妾生的庶出罢了,你们若是安分守己,这个四叔四婶我就认了,可你们一房在纪家闹了多少的事儿?!纪昆和纪宝雄流放边疆还没让你们四房安分?还敢来我大嫂面前多嘴?”
纪莺对上纪舒阴鸷的眸色,吓得赶紧躲到了钱夫人的身后。
纪乘风本来安静的坐着,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蓦地起身质问:“你们两个在娉婷面前说了什么!”
钱夫人想要狡辩,纪舒先声夺人:“大嫂刚出月子,本来大哥下狱的事我想瞒着,是纪莺找到了大嫂,透露了此事。幸好大嫂月中调理的好,身子没出什么事,若出了事,你以为就让你们滚蛋就能完事了吗?”
“什么?”纪乘风磨牙切齿,拳头攥的咯吱作响。
他本以为温娉婷会得知自己下狱,只是因为京中流言传得太广,虽然他刻意等温娉婷生产后再行动,但流言这种东西很难说能全部压的干净,可原来不是流言,是小人作祟!
钱夫人对上纪乘风,气焰一下子灭了不少,她缩了缩脖子,还想狡辩:“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娉婷再怎么说也是你夫人, 你下狱了,单单娉婷不知道……算怎么回事!再说了,女人生个孩子而已,至于那么娇贵吗!听见点事儿就受不了了?!”
她嘀嘀咕咕道:“我怀宝雄和莺儿的时候……就没这么多事儿……”
纪乘风生生给气笑了,他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道:“来人!”
很快两个护院出现在屋外,“大少爷!”
“把四房的所有人,全部给我赶出去!走之前都给我盯紧了,不许他们带走一样纪家的东西!若是让他们偷偷带走了一样,就全都算在你们的头上!”
所有人表情一凛,“是!大少爷!”
钱夫人瞪圆了眼,失声尖叫:“纪乘风!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好歹也是一族的人!你竟然要我们净身出户?!”
眼看两个护院往他们的住处跑去,钱夫人也顾不得和纪乘风理论了,拉着纪莺就冲了出去。
纪乘风喘了几口粗气,拉过温娉婷的手心疼的说道:“委屈你了娉婷。”
温娉婷笑着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幸福。
纪舒偷偷拉着祁野离开了院子。
二人来到前院,正好撞上钱夫人哭着跟纪父告状,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的可怜巴巴。
“大哥!你得给我做主啊!我家老四和宝雄都远在边疆,我身边只剩下莺儿这一个女儿了!莺儿还没出嫁,我给她攒的嫁妆全都被大少爷的人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