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温昭贵妃是盛宠,不仅免了她晨昏定省,还许她穿汉家衣裳。
本来要给她住永寿宫,可贵妃性子沉静,不喜烦闹,最后皇上让她住了寒梅阁,那不过是冬日里赏梅落脚的一处地界,稍显逼仄。
可贵妃甘之如饴,因她喜爱打理花草,皇上又让人赏了不少名品下来,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接连过了几天,后宫里众人也就明白,原来是我娘家亲眷,可我一时在园子里,众人又问不着。
皇后近日显得闷闷不乐,剪秋担心:“娘娘,这先是意妃,后是贵妃,皇上也太过了些。”
皇后听了嗤笑几句:“皇上既然乐意,索性本宫就如了他的愿。姐姐都去了这么多年,竟还念念不忘,咱们皇上可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是痴情种子。”
剪秋有些气愤说:“就算是皇上开口免了她请安,可贵妃真的一次也没来,也太不懂事了些。”
皇后端起茶杯喝了口接着说:“看来她倒是个聪明人,既然她们粉墨登场,本宫将这场子让给她们,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啊。”
剪秋想了想又说:“娘娘,奴婢还是觉得安嫔不对劲,她不在宫里,娘娘也少个能说话的人。”
皇后点点头:“罢了,人各有志,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再招些人进来,若不然台子都搭好了,就她们几个岂不是可惜。”
剪秋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就听意妃求见。
等意妃进来行了礼坐下有些迫不及待问:“皇后娘娘,果真是裕嫔动得手脚?”
皇后饶有兴致看着她:“是,贵妃是裕嫔娘家亲戚。”
意妃听了更是恼怒:“娘娘,裕嫔包藏祸心,心怀叵测,她怎么敢,娘娘不如把她召回来,如今点了火自己却抽身事外,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皇后仍不清楚意妃为何进宫,若说求富贵那她可不信。因此对她多有防备,眼下听她说要把裕嫔召回宫,她更是警惕!
虽然你们姐妹面不和,但若是心和呢?若是你们二人演戏装出来,到时候让裕嫔回来,你倒是如虎添翼。
想到这里皇后打着哈哈说:“公主还小,受不得劳累,裕嫔照料公主才是大事。”
意妃听了心里就放下了大石头,不过面上确实还一副气鼓鼓模样。
她若是不来,皇后说不得真的就把裕嫔召回宫里,但只要自己一提,保准她心生疑虑不敢随意行动。
如此又过了几日,意妃还是忍耐不住,带着炖品亲自去了贵妃的住处。
小夏子在外面候着,见意妃来了请安后说:“意妃娘娘,皇上吩咐不让人进去,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意妃则笑着说:“早上见皇上听他咳嗽了几声,都说秋天气燥,本宫炖了些汤品,公公还是去通报一声。”
见小夏子有些为难没去,意妃又说:“那公公就去和苏公公说一声,贵妃娘娘虽然体弱,但想来还是能见本宫的。”
小夏子也不敢太得罪意妃,听着这话就进去,过了会就见苏培盛出来行礼说:“意妃娘娘来了,皇上请您进去。”
意妃从跟着的丫鬟手里接过汤品,还没进去,远远瞧着皇上和贵妃在书桌前写字,又走近几步她瞧着贵妃竟和长姐有些相似。
不过她心里自嘲,她们几人不过都是替身罢了。
等进去请安:“臣妾见过皇上,见过贵妃娘娘。”
皇上抬头看我说:“朕听苏培盛说了,以后这种事儿交给底下奴才就行,何必老你跑一趟。”
此刻贵妃抬头,意妃一时有些失态,像,却又不像。
容貌相似,性子差了许多。
长姐自信落落大方,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