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见到小夭,玱玹扔下奏折,快步走过来:“小夭,你总算回来了”
小夭回道:“为了获取桑母的信任,我照顾了她三天,所以回来晚了。”
二人一齐到案边落座。
玱玹问:“平安就好,有收获吗?”
“有,但有些事情还要确定,过一阵会有结果。”
玱玹扶着小夭的肩膀,目露担忧:“遇到或预感到任何危险,务必告诉我。”
小夭笑笑:“哥哥,别担心,我有把握。再说了,如果真遇到意外,不是有你的暗卫吗?”
玱玹嘴角微勾:“暮楚馆如何?”
小夭心想,这帮暗卫,竟将我进暮楚馆一事都禀报了玱玹。
她坦然道:“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是那日在谷中的男子,见他走入暮楚馆,便跟进去看了看,反正不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了,早在我当男人的时候,有一次麻子被一起长大的兄弟骗进去,幸亏是我把他揪了回来”
“好了好了,这种事情不必细讲”。玱玹报之一笑。
虽然小夭觉得以暗卫的情报能力,玱玹八成已听说了流言,但她还是决定亲口告诉他:“昨日我在暮楚馆,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说你”
玱玹微笑着摇摇头:“好男风?”
小夭好笑地点了点头。
玱玹微嗔:“今日上朝,熊乙族长亦提及此事。简直一派胡言。我想,应是有人得知我与你亲厚,故意散布谣言,意欲对我施压,先不急,我倒要看看,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小夭道:“玱玹,现在出现这种流言,对你不利,击溃流言有两种方法,其一,你多去后宫,有了子嗣自然能遏杀流言,其二,公开我的身份。”
玱玹闻言内心苦涩,如果毒一直无法解除,那他所剩时日已不多,实在不愿再浪费时间和后宫的一群女人周旋。他只想在小夭的陪伴下,平静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玱玹握住小夭的手:“小夭,外面的流言,我压根儿不在乎,它奈何不了我。你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公开,我不希望你被外界打扰,你已为我牺牲太多,我希望你获得些许自由。”
小夭点点头,她帮玱玹把完脉,二人开始下棋。小夭的棋术相比在清水镇时,已进益不少,二人边下棋边说笑,声音大到连外面的侍卫能听到,侍卫们都不禁怀疑,陛下是否真如传言般好男风。
百来棋后,小夭方败给玱玹。二人正要开始第二局棋局时,老桑入内,禀报商羊族长前来求见,小夭才出了乾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