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就吐得不行。
我心里一咯噔,主动说为她诊脉,我略懂医术,稍一诊断,就知道她有了身孕。
她竟有了身孕!
赵长卿自己说的:“我是不会和她同床的!”
掷地有声,犹言在耳,我只觉得可笑。
她也很惊讶,正喝着茶,被呛得咳嗽了好大一会儿。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女子,她一双眼亮晶晶的,懵懵懂懂,俏丽的小脸,巴掌大,因为不敢相信,唇微张着,我见尤怜。
我想象着,她和赵长卿颠鸾倒凤的情形。
他如何吻她,如何抚摸她。
如何……我和赵长卿还未如此过。
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说不准我们能远走高飞——因为珍重。因为在青楼见惯了男欢女爱,我深知男人对吃不到的东西,最念念不忘。
我掐着袖下的手指,才不致失态。
我还没那样心狠过,更没想过要害人,但那一刻,我萌生了一个念头。
我温和地说:“头三个月最好不要对外宣称,不然对孩子不好。”
她惊讶,说:“还有这种说法?”
我笑:“有了身孕,要注意的事情多着呢,我原本想请你吃鱼脍,看来是不妥了,那我们吃热锅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