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色却都沉了下来。
“可是知也没生病啊。”李语在旁弱弱发言。
还没等再问头上就被来了一拳,谢芃舒:“你自己掐脖子玩玩?”
“……”
江流轻轻搂了搂张知润:“我舅最近要来,他路子广,说不定还能找到当年的道士。”
张知润勉强扯出个笑来:“嗯。”
“是是是,知,咱别怕啊。”谢芃舒拿来柯南海报。
众人一默。
李语:“老谢啊,这是挡挂科的吧?”
“哎呦,一样一样,都辟邪。”
“……”
江流掏出自己的五帝钱,“最近拿着这个。”
她又指了指拍在门上的符:“这个说是能挡煞,我们还有时间。”
李语见这情景,自己不表示一下也说不过去,翻箱倒柜的一声怒轰,“靠,终于让老子排上用场了。”
一个歪歪扭扭的红色同心结被她攥在手里,洋洋得意:“拿去,狗男人不要,老子姐妹用!”
被这么一闹张知润颇有些破涕为笑:“谢谢……”
三人都有些不自然。
谢芃舒假咳了声:“换个频道,煽情了。”
李语也摸摸鼻子勾起了搓胳膊的江流的脖子:“话说,流儿,你有这能力,咋不来我们院呢?”
江流一噎,连连求饶:“姑奶奶,我可还想多活两年呢,绕着走都出事,我还往上凑啊。”
李语一拍大腿:“是啊!”
谢芃舒咬着牙:“拍你自己的!!”
李语低头,嘿嘿笑:“我就说嘛,手感不对。”说完又摸了两把。
“真嫩。”
“你丫的还评上了!”
打打闹闹四个人难得失眠,直至半夜一点多几人才上床。
手机传来宋承霖发来的消息,张知润心一揪。
这边有些麻烦,后天地形勘测,你去现场守一下。
张知润看着消息手指在输入键上来回敲打好几遍,最后一咬牙还是只发了个收到。
扔了手机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叹气。
一阵风吹过。
她直起身来怔怔的望向窗口,“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么?”
“桂花香。”
床上的几人也直起身来,互相递了个困惑眼神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知,现在才六月底啊。”李语担忧的说出口。
“是啊,六月……”
“她是哪来的呢……”
张知润精神一震,激动的都有些眩晕,手不自觉开始颤抖起来。
宋承霖说过,他说过,桂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