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被我姥带着住到了观里,一直到上小学才算好,说是魂浅,压不住,所以晚上老被脏东西惊着。”
张知润脸色一白,想到了两次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你能看到什么……不同次元的东西吗?”
她说的委婉几人还是知声一片。
“知!”
“知!”
几嗓子一喊倒是没什么诡异的氛围了,谢芃舒搓着大腿:“好了好了,快说,快说,咱早点结束这个话题,过十二点了,还怪吓人的。”
李语啧啧嫌弃。
“不同次元……”江流也微微汗颜:“那倒也没见过,但怪事是有。”
“我有次晚上急着回家走了河边,回去就病了,去医院也查不出来原因。”
“那几天我姥说我家的大黄狗老冲着我屋子叫,院里的木头凳子总是没人的时候自己转,咯吱咯吱的,要不是出声都没人知道。”
“后来才听说我走的那条河有个女的被奸杀了,尸体就在的芦苇丛里飘着。”
几个人默默找出小抱枕来,“接着说!”
江流有些感慨“那女的还是我小学同学,以前我俩还一道上学来着。“
“尸体一被捞上来我就能吃点饭了。”
张知润:“之前吃不进去?”
江流:“米汤都吐出来!”
“杀她那个人上午被抓,我下午就能下地了。”
李语:“咳咳咳。”一口水差点呛死。
谢芃舒:“这么邪乎?”
江流郑重点头:“非常邪乎。”
一阵沉默。
“魂浅?冤情,怨气……”
“要附身呐——”
李语一缓过来就整活,捏着嗓子幽幽的在三人耳边吹热气,气得几人拎着抱枕打。
江流接着说:“我姥说人都讲究一个缘分,生死注定,有跌就有伏,有舍就有得。”她不好意的挠了挠头:“你们还别不信,从道观出来,嘿,我就感觉我自己不一样了。”
李语好奇:“怎么个不一样法。”
江流自豪:“直觉更准了!”
“切!”几人白眼。
“还有就是对地下的东西特别敏感,谁沾上了我都能感觉出来。”江流脸色涨红,拼命的往外倒老底。
“啊?”
“就比如知知,她今天碰了底下的东西我就感觉出来,可能给我感觉的不是气味,但是我就是感觉出来了。”
张知润若有所思,其实江流说得不错,人是有磁场的,恰巧她就是那个带“感应”的磁场,就像尸臭,神经性指令,有些转变对一些特定的人就是本能“指令”,在外貌没有特别的改动下,视觉无法传导信号,那么大脑就只能向宿主发送虚假感官信息,比如,气味。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李语下巴指了指地上那摊。
“不知道。”江流摇了摇头。
“不像是撞邪。”
谢芃舒:“那像什么?”
“被缠上了——”
张知润指尖一刺痛。
“老道士给我说我生病不知道是吃药还是上香就摸摸这珠子,珠子发黄就让我上香,知的这种情况我从来没碰上过。”
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张知润微微叹气:“我生病那几天几乎是鬼门关走一趟,能在家躺着是还因为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当时那道士也是剪了我一缕头发,滴了血就点着了,因着这个算出来那女尸的方向,报了警我才捡回来一条命。”
“只能说,很麻烦,而且是大麻烦,弄不好……”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