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言。
她刚刚差点顺嘴把霍行宴偷偷找大夫进来给姨娘看病的事说出来了。
偷偷找大夫来给姨娘看过病，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方氏要是知道了，可能会以此为由对霍行宴发难。
沈映雪见观言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没继续逼问观言，只是问了观言姨娘的一些病症。
观言一一回答之后，询问沈映雪道，“夫人，您会请王大夫去看姨娘吗？”
沈映雪抬眼看她，“为什么一定要王大夫呢？”
观言避开沈映雪的目光，解释道，“王大夫能成为国公府的大夫，想必医术定然不错。他给姨娘看病，没准能把姨娘治好。”
从观言的反应来看，她不信任外面请来的大夫，也印证了她的推断。
“王大夫会不会给姨娘看病，得看姨娘的病症是不是他拿手的。如若不是他拿手的，还不如府中的大夫。”
观言有些失落，“二爷身子不好，倘若姨娘也……”
她惊觉自己同沈映雪说这些是在抱怨，连忙收声。
她这么一说，沈映雪想起了霍行宴说的寿数不长，“听闻二爷身子不好，到底是哪里不好？”
“说是胎里带的弱症，比一般人虚弱。不管是府中的大夫，还是外头请的大夫都说二爷活不过三十。”
沈映雪记得她死的那一年，霍行宴过了三十岁，生龙活虎的。
好像他从出府参加科举起，他的身子就日渐好转，一点都不像现在这般瘦弱的模样。
难道他现在的瘦弱是装出来的？
不可能，府里的大夫是方氏的人，倘若他真是装出来，瞒不过府中大夫的眼。
但为何前世他有那么大的好转呢？
有机会得问问王大夫这件事。
沈映雪先按下心中的疑惑不提，叮嘱观言道。
“关于二爷药物被换一事，我查得差不多了，过几日你还是回二爷身边伺候，我会让管家拨几个小丫鬟过去。新来的丫鬟没好好调教，得你慢慢调教了。”
观言听出了沈映雪的言外之意，没有调教的意思是谁的人都不是，调教好了就是霍行宴的人。
她先是应了声，随后犹犹豫豫的询问沈映雪，“夫人，月湖和柳眉会如何？”
沈映雪见她犹豫的模样，笑问，“当日月湖谋害二爷，见事情败露，拿你挡枪。你来问我，是想知道她们下场好落井下石，还是想为她们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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