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脑子里想着她和聂秀英说的话,忍不住问:“你希望我和家人和好?”
涂夏摇头:“我不是想你们好,发生了这么多事也很难把破碎的感情修复好。”
“那你为什么对我妈说了这么多?”贺景识问。
涂夏:“我只希望这件事不要成为你的心结,我们将它解开,给你一个答案,尽管未来无法和父母构建最亲密的关系,那他们对你和颜悦色、尊重你、在意你。我想你想起他们时,不会只是心酸和难受。”
贺景识一把将涂夏揽入怀里,贴在她耳边,感叹说:“涂夏,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涂夏:“还记得我悄悄请你装我哥去学校见老师的事吗?”
高一那年,涂夏逃课被叫了家长,她不敢和家里说,求了他帮忙。
“嗯,记得。”那是贺景识第一次收到老师的批评。
“我其实都快急哭了,是你告诉我,一定要静下心去解决问题,尽管结果不好,但不能放任它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涂夏说,“每次我碰事从没怕过,因为我知道你会陪着我解决。一样的,你遇到了问题,我也会作为你最亲密的人,陪着你面对,去解决。”
贺景识已经无所谓了,其实今晚他就得到了答案。
他有涂夏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