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以这样的要求去教育孩子,小识完美符合她的预期,小望则脱离了轨道,她必须花费心思去教育她,而人又很难做到二胎不偏心,久而久之,就算别人认为她偏心,她也一定要找理由合理化。”
“妈,你为什么和这样的人成了朋友?”涂夏问。
涂妙臻:“小夏,人性是复杂的。有个人或许不是好朋友,但他是个好爸爸,同样的,有些人或许不是好爸爸,但他是个好朋友。有个对你非常好的人,因为做了某件事成了几个人眼里的坏蛋,你就不认他的好了?”
“知道了。”涂夏重重地叹气,“他们还要聊多久啊?”
走到前面路口,涂妙臻推开她的手:“好了,去门口接小识吧,我和江爸在家等你们。”
涂夏转身往回跑,涂妙臻叫住她。
“我知道的,不会乱凶秀姨,就是带贺景识回家!”涂夏知道涂妙臻要说什么。
她小跑到门口,大口呼吸,站在不远处看着对立而站的母子俩。
贺景识也注意到她,招手让她过去。
犹豫几秒,涂夏坚定地站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迎上聂秀英的目光。
聂秀英看到他们紧握的双手,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
“出国的事我自有打算,也不需要你们操心。”贺景识停顿一下,“没有你们的帮助或许我会走得很慢,但我会坚持。”
“你说去舅舅私立医院工作的事,我也没有想法,目前的平台能给我研究的领域提供很大的帮助。”
贺永望说他为了涂夏和家里决裂,这不过是把涂夏拿来做遮羞布了,聂秀英要的是他对家族的绝对顺从,一旦他有一步迈得不合意,就会惩罚他。像现在这样。
但他只想做个医生,医生职责之外的事,他不敢兴趣。
贺景识:“还希望您不要为难涂夏他们一家,结婚是我提的。”
“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坏?”聂秀英嗤笑,“我从小待小夏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
虽然知道他们在一起,还领证了,她用了几天才接受现实,但她不会对涂夏做什么,她也是真的当女儿疼。
贺景识看着母亲,问:“为什么您对我,就不像对贺永望一样?”
“你不要再问这个问题。”聂秀英很生气呵斥回去。
“走吧。”贺景识不想再待下去,带着涂夏离开。
走出去几米,涂夏回头看了眼聂秀英,她撑着腰,胸膛频繁起伏缓解焦躁的情绪。
涂夏放开贺景识的手,小跑回到聂秀英面前。
涂夏看着聂秀英,深吸一口气,还是把话说了。
说之前,不忘对母亲说一句对不起,一句话不说,那她就不是涂夏了。
“秀姨,我也会和我妈吵架,讨厌她对我提某些苛刻的要求。有些事她就是做错了,但我不是想她为此付出代价,只要她和我说自己错了,以后会改,我又会特别地喜欢她。”
“比起用尽手段合理化自己的错误,其实道歉是最快的解决方式。”
“小夏你……”聂秀英震惊涂夏会对她说这些话。
涂夏心里一面感到抱歉,一面说:“你不该偏心贺永望,他们兄弟的感情其实可以更好的,却因为争抢妈妈的宠爱,某一方变得偏激了。”
聂秀英喃喃道:“是我导致的……?”
“你的做法对贺永望产生了很严重的影响,他的内心是痛苦的。他想有一个哥哥,又害怕哥哥太优秀,自己得不到其他人的关注,他自己也很拧巴。就像他不喜欢我,而我喜欢上贺景识,贺永望就要‘喜欢’我。”涂夏说,“秀姨,我妈总说自己四十多岁了,这么多年就是这样,改不掉。我就和她说,可是未来她还要和我相处六十年,难道不该改吗?”
“时间不早了,你路上注意安全。”涂夏微微鞠躬,转身跑向在等她的贺景识。
贺景识和涂夏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