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而他已经是第17名出战的永恒守卫了,前面的16名同伴加上阿尔戴德领主都失败了。
“愿爱莎祝福你,女士。”此时的塔洛斯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刚才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他转过头对着吉利德问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阿苏尔也不是大傻子,在海军遭受巨大损失后,肯定知道杜鲁奇要奔着洛瑟恩来。
老套路刺杀?或是玩热兵器?给杜鲁奇配上火枪和火炮?那算什么事,穿越明末打鞑子是吧,之后呢,精灵的记忆也不是鱼,更不能重启,干脆直接让蜥蜴人加入进来吧。要打就真刀真枪硬拼,直到打服为止,打崩为止,精灵的尚武精神无论无何都不能丢,在这个世界与不同原来的世界,一支能直面的刀剑的军队往往比什么热兵器要重要。
此时的塔洛斯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无声地滑落,化为无尽的哀伤和悲凉。他仰起头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酒液从喉咙流过温润的酒水不断刺激着他的口腔。他的心情如同风暴般汹涌澎湃,他的内心被深深的痛苦所裹挟,无法自拔。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希望,被无情的现实所击溃。
达克乌斯没有马上回应莉莉丝,他背着手站在由树枝编织而成的窗户后面,看看远处空地上的对决,当最后一位永恒守卫失败后,他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他有些搞不懂,是这里的永恒守卫太菜了?还是拜涅本身就强,再加上随着他一路走来面对各种牛鬼蛇神后更强了?永恒守卫的车轮战在面对拜涅时毫无意义,搞得他那有些跃跃欲试的叔叔完全没有上场的机会。
“金池曾经是劳伦洛伦的禁区,但每次我有机会时,我都会去那里,在周围转转,在那里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闻到她身上甜美的香水味,听到她轻柔的笑声。当我睁开眼时,她就站在我面前,不是幻觉,不是想象,一切都是真实的,我将她揽入怀中,将她纤细的身躯压在我的胸口上,她的嘴唇像天鹅绒般柔软,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悲伤和渴望都消失了。”
不同于塔洛斯的眼泪,酒壶中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仰头倒了倒,没有一滴酒水流出。他抓起果篮中的艾维林果,用一种几乎是愤怒的方式,开始啃食。他的动作生硬而粗暴,仿佛在发泄着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满。艾维林果的酸涩味道填满了他的口腔,但他似乎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你总说我没有绅士风度。”达克乌斯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欢送的礼节,当他做完后接着说道,“现在有了吧?请!”
“同样都是刀锋之主的信徒,唉……”菲斯维尔叹了一口后,摇了摇头,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他感觉……拜涅有些欺负人了。可能是刚才对峙的原因吧,即使月之女神出现了,还是得打一架。
“奥苏安?我不想看到太多的流血,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马雷基斯时的场景,我站在一个高度指挥着,指点着,现在想想……呵,哈哈哈,多尴尬啊。马雷基斯当时给足我面子了,他甚至还配合我,与我谈论起来了,进行一种角色扮演?”
“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加入的晚,而且你们也不是艾尼尔,有些事情你们不了解。女士,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是的,金池。我在那里遇到了我的爱人,我爱上了我不该爱的人,她让我陷入痛苦和彷徨,就像我的同伴塞斯说的那样,我和她没有未来,只能以悲剧收场。我永远记得与她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她正在小溪边洗头,阳光从发丝上洒下来。当时我惊呆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景物,这是我最珍视的一段记忆,一段在多年的孤独和分离中依然能为我带来安慰的记忆。”再次灌了一口酒的塔洛斯开始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