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他人所理解才是正常的,太想被认同,才是痛苦的根源。这话说的多好啊,这话从达克乌斯的嘴里讲出来是多么的顺耳,多么的理所当然,我认为他说的对。
“能具体点吗?有些事情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我能做些什么?”莉莉丝轻轻地皱了皱眉,她的眼神在发出疑问的过程中透露出一丝思考。她微微侧头,一手搁在下巴上,似乎在仔细权衡着达克乌斯的话语,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
“我会尽我所能,达克乌斯,我能问一下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随着年龄、视野、阅历的增长,看待事物的角度会发生变化,达克乌斯现在对这话深有体会。
你与她不同的是,你还活着,就像你说的,你已经七百岁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或许……你也应该走去看看,就像之前那样。你在这里与在外面是两种精神面貌,在外面你是欢乐的,在这里你是痛苦的。”
塔洛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你说的也对,或许,有一天,我会再次踏出这片森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找到我自己,找到真正的快乐。”
“那是我和她倒数第二次见面,最后一次……还有比我们更注定悲剧的爱情吗?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很多次她就在远处看着我,但不肯接近我。她作为一名织法者,作为金池的保护者,她知道这样的爱情只会酿成悲剧。
卡勒多王国这个山头太大了,大到达克乌斯无论无何也要打掉,这不符合他的利益和对未来的期望,哪怕他再尊敬大漩涡中的卡勒多。他作为玛瑟兰的神选,玛瑟兰对他这么够意思,又送这又送那的,他肯定要表示表示。与卡勒多王国联手对付其他王国算什么事,而且卡勒多王国只是山头的代言人,里面还有很多王国,拔剑四顾心茫然是吧,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时间是一条蜿蜒的河流,在河流中许多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有些人可能认为毫无希望,曾经走过的路可能会被再次踏过,而它们的尽头可能会被重新编织。但他不同,他有着能斩断命运丝线的能力,他的命运之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你们沾染了之后,命运也随之变化,时间对于你们一样,也是一条蜿蜒的河流,但也是笔直的,一眼能望到头的,矛盾吗?不! 说实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进行占卜了,我也染上了他的命运之力,我引以为傲的占卜彻底失灵了,在占卜中我看到的景象全部与他有关,幻象不断得在变化,每时每秒,变得未知,不确定。在幻象中,我看到了你们的身影,你们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面对各种各样的敌人,一同战斗,一同斩断命运的丝线,见证辉煌与奇迹,迎接新的时代。”
“谁要和你睡一张床!”莉莉丝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她的声音带着羞怒和懊恼。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这就是我们能坐在这里谈话的原因。”莉莉丝的声音柔和而坚定。
“谢谢你,塔洛斯。”丽弗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穿透了森林的树叶,似乎在远方寻找着什么。她的表情一直保持着平静,片刻后她开口了,声音轻柔而坚定。她停顿了一下,用手指轻抚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在这里,我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力量与宽容,我与树木、花草、溪流相伴,它们是我的朋友,我的伙伴。
从某种意义上讲,战争就是赌博。战争的发生往往涉及各种不确定的因素,风险和奖励并存。机会和窗口只有一次,如果没啃下来,就彻底完蛋踹了,搞不好终焉之时的破事都会提前上演。
“现在,我要睡觉了,抱歉,这里的床太小了。”达克乌斯说的同时打开了由树枝编成的门。
就像吉利德和塔洛斯认同的那样,永恒守卫面对拜涅毫无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