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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将她搂在怀里,鼻尖被酒精与甜气包围,催生出几分让他陌生的情愫。
大掌轻缓,拍了拍她的脊背,薄唇靠近她耳边,犹豫半晌,最后只道:“晚安。
他不是多擅长安慰人的性格,如果可以,他更希望付诸实际。
这么脆弱又痛苦的样子,太不像她了。
这很不应该。
这一夜,注定漫长。
乔知懿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
宿醉的感觉很难受,她刚出了一个
音节,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震惊到。
这拉木头的声音是她发出的?!
不由得瞪大眼,她轻咳两声,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低头看了眼干净整洁的睡衣,身上也没有半点酒味,反而沾着淡淡的莓果香气。
是沐浴露。
理所当然地想到某人,她扯了下嘴角,不等拨个电话问情况,脚步声便先一步从卧室门口靠近。
"醒了?"
沈枢斜靠在门扉,似笑非笑:“乔小姐倒是好酒量,一晚上喝掉我一千多万,打算怎么赔?”
心虚地挠了挠侧脸,乔知懿跪坐在床上,眼神乱飘:“这不应该赖你自己吗,谁让你不给酒柜装密码,不然我怎么可能打得开!”沈枢哂道:“得,那看来是我的错咯?”
为数不多的好心眼让她良心不安,乔知懿抬起头,眸光闪了闪:“要不我负一半责?”
沈枢笑意更浓,信步走近:“还是算了,我全麦吧。”
见她精神状态恢复得不错,他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丢下一句“换衣服下楼吃点东西”便欲离开,可还没转身,袖口就被床上的人一把攥住。停下动作,他回身看去:“怎么了?”
乔知懿.有些难为情,磕磕巴巴地挤字:“昨天晚上的事....你能不能假装不知道啊?”
原来是担心这个。
沈枢扬眉,反问:“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我怎么只记得有人喝醉后非要强吻我?怎么,要流氓还给你要心虚了?”乔知懿脸热,指尖力度不减,几秒钟的功夫,倒是让规整的袖口平白无故多出一拳褶皱,颇为突兀。她音如细蚊:“谢谢你哦,我是说帮我换衣服洗澡什么的。”
沈枢敛眉,似无奈地呼出口气,用另一只手揉了下她的脑袋,正色道:“这个词,放在这里用就太重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被这么重的分量裹挟,像平时那样就好。”
说完,他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离开卧室走下楼。
盯着他离开的方向,乔知懿陡然笑出了声。
没有在房间耽搁太久,她麻利地换好衣服下楼,可抵达餐桌时,却只看到负责午餐的厨师和阿姨,并没有瞧见那人。阿姨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直接说:
“先生在二楼。”
二楼?
乔知懿想到什么,更加马不停蹄。
二楼房间有限,除了两间储物室之外和一间收藏室外,只有一间小卧。
唯一的亮点,是小卧也自带浴室。
她想着赌一把,两手一起按在门把手上,随即发力。
眼前景象一度翻新,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就这样明晃晃地撞入眼帘。
优渥的肌肉线条,偏冷白色调的肤色,视觉效果强到爆炸。
赌赢了。
她心想。
沈枢刚脱掉外面的衬衫,一回头便对上那双暗喜的狐狸眼,似无奈:“怎么,要流氓没要够?这次不怕长针眼了?”乔知懿憋笑,走进浴室后反手带门。
沈枢立在远处,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被灯光倾洒,随着他时不时的动作,起伏感十足。
尤其是被裤线遮住一小部分的腰腹,光用眼睛看都觉得血脉债张。
她坏笑着凑近:“你之前不是说要离我的理想型近一些吗,那现在要不要听听我的理想型标准?”沈枢眯了眯眸,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