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低调处理才是正理。她闹得这样满城风雨,她的名声要怎么办,以后要怎么办?要吃大亏的!
王潇当然知道在这种事上,女性受害人吃的亏永远要比男性罪犯多。因为社会自行二次审判了啊。
但这种亏主要体现在婚恋市场上。
王潇又不打算结婚,自然无所谓了。
她不仅要闹得满城风雨,她还要不断输出持续提供热度,让这事成为社会事件。
为啥?她闲的吗?
当然不是。
她要借机让阮瑞在大牢里待久点。
同样性质的案件,判刑千差万别,取决于什么?取决于案件的恶劣程度和影响。
前者已经固定了,骗婚重婚多了去,阮瑞这种程度的,算不上什么。
他被重判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群情激奋。法理不外乎人情,法院肯定要考虑社会影响。
先前王潇还遗憾估计关不了阮瑞多久呢。
结果瞌睡送枕头,阮家自己送上门来,她要不好好姓阮的一份大礼,可真对不起人家如此不依不饶。
陈大夫气得直跺脚,一叠声抱怨:“你这搞的,以后不好听哦。”
“好了好了。”王潇赶紧喊停,“妈,你先忙啊,我去火车站接人。”
接谁啊?
第二波苏联客人呗。
陈雁秋吃了一惊:“这么快,你别想糊弄你吗。老毛子回去要一个礼拜,过来又要一个礼拜,这才几天功夫?怎么可能过来啊!”
“是真的。”王潇无奈,“人家这回没坐火车,从莫斯科坐飞机到京城的。”
陈雁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飞机啊!乖乖,飞机哦。”
她女儿都这么大了,她也没坐过飞机啊。
“行了。下回啊。”王潇给她灌迷魂汤,“等开过年来,我想办法那我们家的护照给办了,到时候一块儿坐飞机去莫斯科逛逛。”
她听说过中俄列车大劫案,还看过以此为原型的电视剧呢。
但是,看过不代表记得清楚,她搞不清楚具体是哪年发生的。
虽然据说是等苏联解体后,列车上的秩序才混乱的,可实际情况她哪搞得清楚。
算了,宁可多花点钱买机票,也别冒这种没必要的风险。
陈雁秋身为老母亲的自尊心瞬间上线:“哪个讲这个。我是说,这么多货,他们坐飞机怎么带的走?”
好家伙,上回那个肥皂山她看了,总觉得能压垮一架飞机。
“托运,飞机也能托运。”
“那得多少钱啊。”陈大夫替人心痛,“这针头线脑的才值几个钱?”
王潇哭笑不得:“你以为呢?五万块的肥皂和牙膏牙刷到了莫斯科,起码能翻五六倍的价格,很挣钱的。不然他们怎么舍得让人坐飞机往返?这回他们要的皮夹克、羽绒服、牛仔裤、旅游鞋这些,再翻手,七八倍的利润是最基本的。”
陈大夫真被吓到了:“这……这么多啊?”
“当然了。”王潇一本正经,“你没老毛子说啊,他们搞倒卖的,一早上挣五万卢布是正常状态。好了,妈,我得走了,不然真来不及了。”
她接到人,验了人家带来的货之后,得赶紧一边安排自己这边的货物托运,一边招待客人游玩,玩两天后再把人送上火车,迟一点也不行。因为莫斯科往京城的航班五天一个班次,他们得赶飞机回去。
陈雁秋不放心,愣是追着女儿到门口:“那阮家……就这样了?”
王潇点头,觉得陈大夫问的有点奇怪:“就这样啊,还能怎样,婚姻都撤销了。”
婚姻是阮瑞套在原主身上的枷锁,打破这个枷锁就OK了。
其余种种,无须在意。
就好像人永远不用画地为牢。
这回苏联客人带过来的除了夜视仪、照相机和望远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