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的滚烫灼热。
此番沈一鸣之所以跟随周闻溪前来,也是为了向谢绝袒露心意。
谢绝被他瞪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倒是说啊?”
正巧,沈氏也来了好几次信,让他有空再带着谢绝回去坐坐,还说谢绝此人心性豁达,天资聪颖,是一个好妻主,让他好好侍奉,争取年末之岁前,能有好消息。
这里山石嶙峋,怪石丛生正好能够遮挡住里面沐浴的身影。
谢绝怕他误会,连忙正色解释道:“我也是碰巧想要洗个澡,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你,我可不是有意偷看你的,你先洗,我去外面替你守着,待你好了再来换我。”
“我哪有?我如今可是只有你一人,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沈一鸣大着胆子说。
沈氏说的好消息,便是有身孕。
自从那日于御香楼与谢绝一别后,他想了许多。
她未娶,自己亦未嫁,未来一切,尚未可知。
他挪步到她身侧,压低声,娇娇媚媚的撒娇道:“你让他走嘛,我想单独跟你说。”
谢绝恍然大悟过来,转头便对薛含香说:“含香,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正想着,身后传来清浅的一声,“主子,我好了。”
沈一鸣想了很多,也想得很清楚了。
说罢,也不等薛含香回应,谢绝提脚向外走去。
谢绝瞥眼看他,“不然你以为呢?白天累得要死,晚上还跟你似的,到处找人**?我还没这么闲呢!”
除非,她真的开口赶他走。
沈一鸣看着一旁的薛含香,欲言又止。
“你倒是好不快活啊,深更半夜,竟然还有人愿意陪着你一同共浴,如何?我来了,是不是还坏了你的好事呀?”沈一鸣双目蓄着怒火,一把拽过谢绝的胳膊,将她往后一推搡。
这一次,无论她愿不愿意,接不接受,他都要跟在她身后。
他何必死死坚守着自己那一寸腐烂的自尊心,不肯向她低头呢?
只要她愿意娶了自己,哪怕是要他做小的,做个暖床的侍郎也好,他也是愿意的。
薛含香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了攥,又徒劳地松开。
“是,主子。”他脚步刚动,想了想,又回过身来请示,“主子,这些脏衣服,就交给含香来洗吧,沈掌柜身骄肉贵,只怕也干不来这些粗活。”
谢绝一想,含香说得也对,便想伸手一把抓回自己的衣服。
谁知沈一鸣却猛地抱紧了躲开,“你干什么?说好了我给你洗,做什么又要交给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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