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思是绝不能为父亲所知的。因此,他始终对弟弟表露出深切的关怀。
此刻,察觉到父亲因自己的一句话而隐有怒意,苏秉鸿心中也腾起一股无名火。但他深知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故而强忍怒火,暗自思索对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苏秉鸿终于开口:“父亲,其实要除掉林潇并不难,关键在于先剥夺她的官职。”
“此话怎讲?”苏德仁眉头一挑,急切地问道。
苏秉鸿心中暗叹:“看来在父亲眼里,我不过是个幕僚、管家罢了,他何曾真正将我视作儿子?”
然而,他口中却有条不紊地解释道:“县令之职,重在税收。余阳县半数田地皆在我苏家掌控之中,若我们令佃农拒交税赋,林潇又如何能完成每年的税银任务?届时,再请三叔父在朝中稍作周旋,林潇的官职自然不保。待她失势之后,我们再行动手,便可高枕无忧。”
“好计策!为了替三儿报仇,老夫不惜一切代价!”苏德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