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靠在门边抽着烟。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我身上游移,我尽量不看她,跟她擦肩而过,去找玛莎。
“你的朋友,不在这里了。”贝拉突然跟我说话了。
我回头:“你是说玛莎吗?”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她被送去了哪里?你能不能告诉我?”
贝拉吐了口烟雾,慢悠悠道:“或许是回家了,或许在路上被杀死?也有可能被送去集中营了吧。”
她的每一句话都直直地刺在我心。
“你那朋友身份可不一般,进了集中营的话,那群党卫军可不是吃素的,我见过,一排的人站在那里等着被机枪轮番扫射,最后随便埋了,身上的器官或许会摘下来,连同人体也拿来做实验……噢,你别担心,如果你那朋友运气好点或许就干干重活,不过我听说她怀了孕,还得病,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在集中营活下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听到关于玛莎或许会遭遇不测的事,我几近疯掉。
“还是要说的,要让你知道你朋友现在可能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不过我觉得大约她是被送去集中营了,哎……”贝拉故作遗憾,“真可惜,她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贝拉对我言语上的灌输,让我满脑子都是玛莎被枪杀的场景,如此循环反复。走出那个屋檐,我的身体失去了重心,无尽的潮水席卷我、包围我,我的心跳的很快,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我的那盏灯熄灭了。
我倒在了阶梯上,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