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声响传出来了。
怀揣好奇心的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透过那道门缝,我看到他们俩已经纠缠到床上,身体与身体紧紧相拥,紧密缠绕,难舍难分。
我把目光收回,又挪开了几步,不再去看。
我去檐下等着了。
德特里希很快就出来了。
我有点惊讶他的速度。
“我不是叫你在走廊等?跑出来做什么?”他有些不悦。
我眼睛望向夜空,随便扯了个理由:“里边闷,出来透个气。”
他冷哼一声,越过我。
我依旧跟在他后边,走啊走,就这么跟随着,保持几尺的距离。
晚上洗过澡,他貌似有些急切,我刚从浴室出来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扔在床上。
我们亲吻了会,吻着对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情欲里的我们,都认为对方的身体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东西。我们闻到彼此之间的气味,那是旁人嗅不出的味道。他的香味、我的香味,连黛丝煎的滋滋冒油的惠灵顿牛排也无法匹及。
人类的激素,这般神奇,让你本该厌恶的人,在激素的驱使下,看着他向我越凑越近的脸,这张脸竟生出了几分别样的俊美。
他已经把我的腿折起来了。我的理智回归了些许,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计划:“那个,你放在柜子里的那些橡胶东西……”我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那个名讳怎么称呼。
“什么橡胶?”德特里希对我打扰到他的计划而感到不满。
我支吾了很久,他才替我说了:“避孕套?”
我有点羞赧的点点头,“对,戴上,包住你那里……”
他好像无语了一会。
“你接客那会他们没给你绝育?”
“没有。”拿起枕头盖在脸上,我不愿看他了,“我不想怀孕。”虽然说之前他是有戴那么几次的,之后可能有点觉得不爽,就没有戴了。
我没敢跟他提,觉得自己也不是容易怀孕的那类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让你怀一个。”德特里希突然对我说道。
我惊颤了下,枕头被他拿开了,我看到他恶劣的笑意,“生下来,睡觉的时候婴儿床在他爸妈的床旁边,让他听妈妈声音入睡,怎样?”
若是真的可以,我想甩他一巴掌。
我真的就这么做了。
破天荒的,他并没有生我的气,反而变态地大笑着,因为刚刚的话题。
神经病。
最后,他还真的如我的愿,戴了避孕套,虽说感觉差了那么点。
“我从明天开始,有一段时间不在这里。”他双手揽着我的腰,嘴唇亲吻我的背部,酥酥麻麻,我的手没力气撑住了,趴了下来。
他又贴了上来,像找到目标的软蛇,捧着我的头转过来,半强迫我跟他接吻,“去打仗,去比利时,你想要什么?比利时盛产巧克力,给你带点回来。”有时候,他不会问我喜不喜欢,他觉得我会喜欢的东西仅仅建立于我是一个女人的身份上,然后他就会把这东西给我了。他觉得这是我想要的。
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他缓了下来,我才好受点。
“我会派两个士兵看着你,别指望逃走,在法兰克福,你逃不……”
“我不会逃。”我说。
他很满意,在我额头上亲了亲,“记住你的话。”
“会的。”仿佛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德特里希走后,我再一次去见玛莎,身后跟着的两个士兵着实有点烦人,他们几乎寸步不离。
我又见到了那个叫贝拉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