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您所担忧的什么变态杀人狂,这几天我只是在做肉糜而已,如果打扰到您的话,那么我实在感到非常抱歉。不过,您这样冒失地袭击自己的邻居恐怕颇为不妥吧…就算不谈我们已经相识了接近十几年,您作为一位办事员如果卷入无故袭击路人的丑闻,恐怕会受到批评,甚至丢掉工作。如果您现在赶紧起来,我可以什么责任都不追究,忘记您这次的无心之举。如果您继续冥顽不顾,那么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捅到…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像您这样理智的人一定会做出一个善良的人该做的选择,对吧?”
“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故作冷漠地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邻居无力的挣扎顿时一僵,她缓缓正过头,睁开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能看到那张纸条?”
“不,是你的调查行动引起了我的怀疑。”
“你在撒谎。”她笃定地说道。
“…”察觉到对话的主导权开始发生转变,我决定不再回应。
我开始思索究竟是哪里漏了馅,或者说她只是在单纯的诈我?等等…她是个精神病患,如果说那些都是她的妄想的话,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在她的幻想里,她把受害者当成了肉糜的原料,而把我当成了不知道是邪教教主还是什么其他类似古怪职业的家伙,而她的任务就是揪出我的真实身份。我真是疯了才会和一个精神病人斗智斗勇…这波,这波是我在第五层而她才在第一层,所以才能这么无缝跨服聊天。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邻居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我居然会和一个神经病斗智斗勇。甚至还揣测到到了她的思路。嘿,这就叫做层层恐惧。”
“是吗?谁是神经病?”邻居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就好像被劈开的木柴。
“你。”
“谁在说话?”我身下的邻居忽然发声,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柔,丝毫没有干枯沙哑的意味。
我缓缓抬起头,看到我的邻居正提着一把染血的尖刀玩味地看着我。她紫色的眸子里没了刚才的灵动,直勾勾得像是蒙尘的珠子。几滴半凝固的血浆顺着刀尖缓缓滑落在地上,“滴答”。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龟裂的嘴唇,随后冷酷地说道:“我哪里像是神经病了?我像吗?回答我,罗哲。”
我低头看了看身下压着的东西,发现确实是我的邻居,此刻她也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口的那位。我又抬起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玩意,再次确认她还是我的邻居。
一瞬间一向自诩理智的我也不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疯了。虽然经历过穿越,但眼前这一幕还是实在太过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这也太诡异了吧?两个邻居?异度空间吗?
“我…你没疯,是我发疯了。”我就地一滚赶紧释放了身下的邻居,虽然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显然门口提刀的那位我更熟悉,也更危险。
此刻,我再次面临着那个经典的选项——战斗或者逃亡。
不过这一次…如果逃跑的话会有很高的成功概率,因为有人垫刀。而如果选择战斗的话…那么还是会有很大的概率白给。这是考虑我身下的邻居不会攻击我的情况,更糟糕的情况是两个邻居都想置我于死地,那么主动进攻我将腹背受敌,几乎是必死无疑,而逃跑的话,还是有生还概率的…
可是…我身下的邻居是因为我的攻击才暂时丧失移动能力的,此刻如果我抛弃她的话…
“罗哲罗哲,你要吃晚饭吗!”提着刀的邻居忽然笑着说道,“我做了肉馅丸子呢,要不要来尝一尝?”
我想起了自己的错误决策,不由感觉到了一阵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