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果饮,她摇着扇子,锋利的眼瞳扫着资浥铭流下冷汗的面颊。
“奴家斗胆,您是记起了什么吗?”
资浥铭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是啊。只是我宁可他烂在记忆里。”
箜篌稍稍抬起了眼睛,什么也没说。
突然朔洄站在了资浥铭面前,无喜无悲的伸手一只手给他,里面攥着一只漂亮的玉质吊坠,资浥铭捧着这只小手,忽然弯下了腰,用额头抵着,哭出了声。
“小十一回家了。”
是啊,回了无上母种。资浥铭很想说出来,但是心脏疼的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一个劲儿的道歉,说着我该死这三个字就跪坐在了他的跟前,他抱着朔洄,就像以前抱着小十一一样,都是小小的、可怜的。
箜篌看着伙计们抬出来的干尸,又回头看了看不为所动的朔洄,终于又感受到了一股绝望,他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自己,也是这么求着昆仑的。
可是他呢,眼神空洞的癫狂着,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