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黎开口，他没有转头，而是对着眼前一片荒地，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声音不似平常那般鲜活，多了几分冷意。
“我曾问你，我和离渊，你会选谁。”
“而你问我，我们会闹到什么程度。”禹黎微微侧过脸，面容轮廓只剩下一片晦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兵戎相见，一生一死。”
……
宁娇娇恨不得今天一切从未发生。
她脑子里太乱太乱，一会儿是大殿上众目睽睽之下难堪，一会儿是方才禹黎晦暗眸光，一会儿又变成了刚刚复活虞央正对着她笑，而离渊看也不看自己，只站在虞央身旁。
恍然间，宁娇娇忽然想起一件事。
从她被离渊带到九重天上后，旁人从来只叫她‘宁仙子’。
她像是一朵毫不起眼野花，突兀地出现在这繁华高贵九重天宫，更没有任何身份，也没有任何名分。
可往日里，离渊对她好，对她纵容，对她温柔也全然做不得假。
宁娇娇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一个小小花仙，有什么资格让堂堂帝君费尽心机，与自己虚与委蛇？
她想不明白。
但这次她绝不再装聋作哑，一定要弄个清楚。
胸腔中好似有一抹火光被点燃，宁娇娇再也等不及了，她迫不及待地去了离渊所在住处，却只得到一句话。
“帝君大人去往凡间了。”
凡间？
宁娇娇捏了捏袖中羽毛，心一横，直接跟了下去。：，，.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