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
姑娘少爷们常年在色沉王的统治下享乐,哪里见过这样残暴的男人。尽管这个警告他们的男人长相俊秀,他们还是吓得一哄而散。
盛钰在一旁笑眯眯道:“这么凶干嘛。”
翁不顺冷面收回武器:“我这一趟来有任务在身,没有功夫陪你瞎玩。”
盛钰说:“哦?什么任务?”
翁不顺忌惮的看了一眼车厢,见里面的人没有制止,便小声说:“想必大人已经向你透露了隐娘那档子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盛钰煞有其事点头:“愿闻其详。”
翁不顺将声音压的更低:“如今旧懒惰王的残党蠢蠢欲动,也不知道在为了什么做准备,反正边境变得很不安稳。隐娘的相公叫唐曲承,这个傻人也不知道脑子里缺了哪根弦,非要跑去戍边,说是要防止旧懒惰王因仇恨危害色沉地界的神明鬼怪。隐娘想要跟随,唐曲承不让,他们两人因此事已争执多次。”
盛钰:“所以呢?”
翁不顺说:“没有所以。早前探子来报,说隐娘愿意用本命法宝与生子秘方交换,但她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让她相公知道这件事,所有的接触必须秘密进行。二,则是她要先行用生子秘方,若一年后真的能生出小孩,并且小孩健康,她才愿意将法宝交给我们。”
盛钰沉吟几秒,忽然顿悟:“她该不会是想用孩子,来留下她的相公吧?”
翁不顺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盛钰摇头叹息:“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叫做唐曲承的神明,但是只是听见只言片语,也能大概猜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色沉王这样的地界中享受一切欢愉,却还是愿意去戍边,这就说明唐曲承心中是有大抱负的。隐娘若是想用孩子强行留下唐曲承,只怕她的希望会落空。”
翁不顺想了想,不屑说:“这个男人是个没有担当的。”
“嗯?”
“他连小家都守不住,何来谈大家?也许他是色沉王地界的英雄,但他绝对不是他娘子的英雄。这样的人,到头来只会谁也守不住。”
盛钰笑道:“你怎么忽然这样懂?”
翁不顺冷脸:“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的感情若是要用孩子来维系,他们迟早会分崩离析。”
说这话的时候,翁不顺表情十分不对劲,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身为神明却投诚鬼王本就是十分离奇的事情,他不仅做了,还凭借自己的本事攀登高位,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身为神明,却位及鬼将的‘励志传奇’。
这之间的缘由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盛钰忽然想起,翁不顺好像从来都没有提及过自己的父母,他就像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生来就顶天立地,性格比磐石都要强的多。
眼看面前这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盛钰便借用玩笑话来逗他开心:“你这话可悠着点说,车厢里的那位不也没有成家吗?按照这个道理,他没有成小家,又谈何成大家?”
翁不顺立即被转移注意力,“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大人又岂非等闲之辈!”
盛钰:“你的意思是,傅里邺他不需要成家,他就活该孤家寡人一辈子咯。”
翁不顺吓的浑身一抖,如闪电般迅速探出手掌,将盛钰的嘴巴捂住。他惊道:“竟然敢在背后这样编排大人,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死啊?!”
盛钰‘嘿’了一声:“我只是根据你的语境,推算出你真正想表达的意思而已。”
翁不顺气到额头青筋蹦蹦跳,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老这样,一犯事就喜欢把锅往我的头上推。明明是你先说大人孤家寡人一辈子的,日后他要是真的孤家寡人一辈子,那肯定也是你的错,是你咒他孤家寡人的!”
这时,后方车厢的门帘忽地被掀开。
傅里邺垂眸,面无表情看着两人。
翁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