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这方,却是傻乎乎地看着这等行为,不敢也不能做出任何回应。
有时候她会想,渐渐消磨他的耐心,直至完全耗尽,到失望透顶,这个过程需要多久,半年够不够?还是说一年?两年?甚至更久。
反过来问自己,她能忘记吗?
这个答案自她主动去探索他的世界时,就是否定的。
当时她便告知自己,等他率先忘记之后,自己再去彻底了结,会更容易些。或许在未来的任何一个瞬间,她想不起来他的样子了,那也是成功的曙光。
不管怎么做,追寻的都是一个结果,就不用在乎过程的快慢了。
随心生活,即便它挣扎过无数次,只要守得住,她便安然无恙。
她将这个状态保持了半年,以为迟早能练就刀枪不入般硬朗,但在看到他周复一周发来的短信时,还是瞬间变得溃不成军。
不知他是否以为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发来的不再是起初那些质问恳求般的话术,渐渐将她的号码当成了吐槽树洞,又像是以日记的形式记述三言小事,仍旧是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字眼。
“操他妈姓王的,天天给我拉筋,还老往我受伤的位置拍,痛得老子吐血,真想送他一拳归西。”
“来这儿的各个都是暴脾气,我跟有个人不对头,打了两次架了,但幸亏没有被上面看见,鼻梁差点被打歪,不过那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你能想象那副样子吗?”
“还是别想了,当我没说,这事在你看来挺丑的,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少冲动。”
“我前几天做了个梦,梦见我快被人打死,死之前你终于出现了,我问你怎么来的,你说你一直在附近关注我。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我宁可希望是真的,起码还能见到你。我也只能在梦里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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