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就算是候家人做事不厚道,她也不应该拿厂里出气吧,你也知道这次事情闹的多大,姚书记差被人拉下马,你想过一旦让那边抢班夺权成功,我们这些人的下场吗?”
“那也得讲个因果吧?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咱们基于调查得出的结果,萧同志就是受了刺激,这个结果,难道厂里想不认吗?”林一民觉得于树清在强词夺理,也被激出了血性,
“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之前一直将大部分精力放在跟那边对抗上,疏忽日常管理,才导致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这个也要怪到人家一个女同志头上吗?难道咱们这些大老爷们连这担当没有吗?”
“你给我住嘴!”于树清听的额头青筋直跳,气的用手狠狠了林一民,“你也就敢在我这儿大呼小叫,真要有本事,你去跟姚书记吼去啊?真是好本事!”
骂完觉得嘴巴干,一大口冷茶灌下去,又长呼一口气,才觉得好儿,“你个臭小子,整天嘴巴没把门的,迟早要被人揪住小辫子,到时候多少军功章救不了你!”
林一民闷闷来了一句:“实话实说而已!”
于树清双眉一挑:“有种说大声儿!”
林一民怕把老同志气出个好歹,没再吱声,于大主席这才哼了一声。
“个臭小子,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光景,有些话是能说出口的?这要让那帮人听见了,还不跟闻了屎的苍蝇似的,一窝蜂的凑上来?到时候,你让姚书记如何自处,你让厂委其他领导如何自处?你还想不想在厂里待了?”于树清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林大主任听的头疼:“算我错了还不行!”
“什么叫算?你就是错了!”
林大主任赶紧头:“是是是,我的错,我错了行了吧!”
“那现在.....萧同志这个事怎么说?”要不是这个事儿还没个结果,他真想走人了。
因为萧圆,于大主席吃了一肚子气,这会哪里还有好脸色:“拖着吧,不然还能怎么着。”
林一民傻眼了,什么情况,他口干舌燥说了这么半天,只换来这么一句?
“不是,怎么还拖上了?咱们这么大个钢铁厂,至于吗?”
“你有本事找姚书记说去啊,只要姚书记头!”于树清其妙的心里舒服了不少。
林一民哪里敢:“这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他老人家?”
于大主席老脸一拉:“合着你不敢麻烦姚书记,就敢麻烦我喽?怎么着,看我好欺负?”
林大主任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这会哪里敢说出来:“我这不是觉得跟您投缘嘛,觉得见了您就觉得亲切,跟自己亲爷爷似的。”林主任觉得自己此时的嘴脸有些过于谄媚,琢磨着以后做好事还是得谨慎着些,不然自己的节操要没了。
于大主任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不过语气倒是好了不少:“你也欺负欺负我这个老好人!”不过想到萧圆,老人家还是怨气满满,
“虽说侯家人办事不地道,可你别忘了,她还有俩个孩子在侯家待着呢,你说这得多大的气性,宁愿把东西‘捐’出去,也不愿意留给候家?”
“即便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可候家过的好了,俩孩子的日子也不可能太差,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于大主任还是想尽可能的给自己挽尊,
“所以说女同志啊,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候家再不好,看在俩孩子的面上,也不至于闹的这么难看吧,那革委会里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能跟他们牵扯上?那可是她家.....”仇人的话,于树清话到嘴边换了个说辞,“中间隔着人命呢,就因为候家人再娶,就联合那边搞前婆家,怎么想的呀?”
于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