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树清很是认可的头:“那倒是,谁要是说你,直接扔个军功章过去,看他们谁敢放个屁!”
林一民被臊了个没脸:“于主席!好汉不提当年勇,还说那些干什么。”
“你臊什么,我这是夸你,你怎么连这听不懂。”于树清觉得好笑,“行了,说回正事。”面上表情也变的严肃,
“那位萧同志不简单啊,原先我们还以为‘捐’嫁妆是那边逼的,结果没成想是她自己主动提的,你也知道姚书记的脾气,当时就骂开了。”于树清说到这里直摇头,忽然想起他也被骗了,老脸有些挂不住,“现在人啊,可不像过去那么简单,心思深着呢。”
“那什么侯家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人离婚才多久就再娶?哪有这么办事的,估计那谁也是受刺激了。”
林一民想到姚书记的脾气,默默同情了一把萧圆,但他可不敢说姚书记的不是,可候孝东....林大主任就没什么顾忌了,他还记着这王八蛋恶心他的事儿呢。
于树清难得的了头:“这家确实不讲究,”按着调查报告上写的,那候孝东才跟人离婚没两月就再娶,这也太快了,毕竟俩口子结婚十多年,就算是逼不得已,好歹顾个面子情。
林大主任凑到于树清跟前,继续加料:“还不止呢,我听说之前那候孝东就是靠着老丈人才在城里立的足,萧老爷子有不少学生在咱们厂.....当初可是没少拉扯他,结果一出事.....”
“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于树清听了不免唏嘘,“所以说啊,小林,这找对象可得擦亮眼睛,万一遇到个只可同甘不可共苦的....”
“???”
林一民心说自己眼光才不会那么差,“我的意思是那萧同志八成是受了侯家的刺激,才会做出那么偏激的事来。”
“其实要我说,当初他们俩口子即便不离婚,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那侯家正儿八经的贫农出身,庇护自己孩子妈应该不难。”最坏也就是以后上不去而已,可比起一家子齐齐整整....显然人家做出了取舍。
于树清听了不禁嗤笑:“天真!”
“听你这么说,那个候孝东当初是受了老丈人家的大恩惠才有的今天?可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当软饭那么好吃的?说不定背地里怎么吃苦受气呢。”于树清像是见多了世事,说的有些意味深长,“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不管怎么样,萧同志肯定是受了候家的刺激,要是侯家人做的不那么过分,说不定这次的事就不会发生。”林一民心说您老人家这次又看走眼了,但他也不好跟老头掰扯,毕竟他解释不清楚。
“过分是过分了儿,但也情有可原,”于树清眉头微微皱起,“当时那个情况,谁也不敢冒那个险。”看林一民一脸不以为意,老头又忍不住说教,“小林啊,世上的事不是一定非黑即白的,你不能按着自己的意愿去强求别人,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家庭背景、所受的教育以及过往的经历千差万别,需要我们换位思考....”
“就是自私呗!”
人在做坏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给自己找理由,但这些在林一民看来是借口,当初也没人逼着侯家人娶人千金小姐啊,你自己愿意的,后来人家遇着难处了,你又身不由己、逼不得已了?骗鬼呢。
于树清一噎,尴尬的摇摇头:“你个小林,有些偏激啊!”
“凡事得讲道理,你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侯家人占着萧家的便宜,付出代价也是应该的,更别提您说的那些是猜测,这么些年,要真像您说的那样,家属院里能传不出半句闲话来?”
于树清老脸挂不住:“一码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