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怕他个鬼!”便命各门攻城兄弟一面严加看守各城门,决不放一人出城门,一面派出探子打探李少勇及衡州路府方向消息,一有动静,即刻禀报。
却说这衡州帖木儿收到郴州府信使急急送来的救援信,不禁大惊,忙招集从将商量对策。帖木儿道:“我原为对付孙部叛匪,还想着以郴州之军作预备队,以便我遇孙匪来攻时,有他们及时来援,就是我衡州守不住了,好可把这郴州作为一条退路。没想这叛匪猖狂,连我的后院郴州却也遭匪贼围困,这如何是好?”参军姚成怀道:“大将军之言甚是。这郴州不光系我后院退路,还为我衡州南北之倚角,若郴州不保,这郴州张部叛匪势成,必联络孙部叛匪,形成南北夹击之势,我等真就危在旦夕了。故依在下看,应该速派援军,消灭这股叛匪。以除后患。”帖木儿道:“如派援军救郴州城,只怕铁顶寨的孙部叛匪闻讯,来攻我衡州。奈何?”姚成怀道:“元帅不必担心,铁顶寨的匪首孙碧云与刘尚,已双双去湘西祭祖去了,这一去一回,没有十天半月回不来,两个匪首不在,那冯平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发兵攻打衡州。”帖木儿一听,点头赞成,便即命新到任的守将焦野领兵三千,日夜兼程,赶赴郴州增援。
这焦野乃南岭韶关人氏,五短身材、阔口狮鼻。别看他其貌不扬,功夫却非同小可,使的一对铜锤有七十余斤,挥舞起来无人能敌,所骑的一匹乌马,浑身是乌黑长毛,无一根杂毛,如牦牛一般,奔走如追风。此人身经百战,功不可档,不知有多少义军英雄与绿林豪杰死于其手。帖木儿自率军赴衡州讨伐义军以来,损兵折将,原手下几员大将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马若成、范元祺、牛勇三员副将和衡州守将唐先平,深感兵少将寡,难以守城抗敌,于是便向枢密院要来了焦野和刘善洪两员战将。这焦野自来衡州,却寸功未立,正想建功,今奉帖木儿之命来救郴州,正是大显身手的机会,忙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地率三千兵马赶来援郴州。
这郴州府信使请来了救兵,忙回郴州城报信,谁知城外已被叛匪团团围了,进城不得,只得转到马岭山来找郑豪。郑豪闻知,大喜,忙亲自下山前去迎接,在城外二十余里处,接到了焦野援军,不胜欢喜道:“有焦将军前来,我等如拔乌云而见天日,何愁贼匪不灭!”焦野道:“我等来此,不知贼匪知情否?”郑豪道:“正是为防止贼匪知情,兄弟得知消息后,才匆忙赶来此处迎接,想贼匪定不知情。”焦野一听,便点了点头。此时天色已晚,焦野便令在此处下寨安营。郑豪向焦野介绍了张部匪贼攻城情形,共议退敌之策。郑豪道:“焦将军此时刚到,我等可趁叛匪尚不知情,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原已同城内约好三声炮响为号,向匪贼袭击,事不宜迟,我看就定于今夜五更,我等与城内之军一道,四路同时向匪部袭击,谅匪贼也摸不清我等底细,定会惊慌四散,必败无疑。”焦野一听,点头称善。
到了四更,郑豪、焦野两路兵马,就已分别悄悄从南北两路模来,到了离城不远处,郑豪便轰轰轰放了三炮,焦野等二路兵马听到炮声,便齐声呼喝着向城门方向杀来,城内的李家和与腾尔听到了炮声,明白是有援军到了,与郑豪放了攻击匪贼的信号,大喜,也分别从东西两城门杀出。
此时围攻城门的义军正在睡梦之中,听到炮声,这张成辉和赵贤君一时都懵了,不一会,就见各处警戒哨来报,不知有多少兵马,正从南北两路袭来,城内东西两门,也有敌军开门杀来。张成辉一听,道:“一定是李少勇那厮从南面和衡州搬来了救兵,与城内守军内外呼应,向我袭击,如之奈何?”赵贤君到了此时,也不免惊慌失措,只得道:“这元军动向,我等为何一些不觉?也不对方有多少兵马,事到如此,不如先退兵,再作打算。”二人慌忙由张成辉在前开路,赵贤君押后,率众向桂阳退却。
此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