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你受用,领着两个丫头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赖巴生与姜小妹商量如何出这华阳城?姜小妹道:你还欠刘知县一百两银子哩,得还了才走,赖巴生道:呸,这绿头巾他活该挣,趁了还没人知道,咱卷了屋里的钱财,与你两个去其他地方快活去,他刘知县也只得吃个哑巴亏,这事没得他要出告示抓咱俩不成?
姜小妹道:你屋里的媳妇子和孩子怎的办?赖巴生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咱也是管不得许多了,与了他一百两还有把咱驱除华阳,没了银子怎的过活?
与他媳妇子找了个借口,带了屋里的细软,留了几两银子与他媳妇子和屋里的人,连夜带着姜小妹出城了。
刘知县回去气的吃不下饭,曹氏问道:你难道知道了不成?刘知县道:你如何得知的?千万莫说出去,叫人看咱笑话,曹氏道:看甚笑话,人命大事,今儿赵黄爷回来了你不知?说的厉害,只叫你去找他去,咱留也留不住的。
刘知县道:他能有甚大事?莫非他知道姜小妹的事情了,只是不好与这婆娘说知,当着面说不成?转念又想到:他才从京里回来怎的知道此事?看来得亲自去一趟赵家问清楚才成。
到了赵家,进去见了赵黄爷满脸堆笑的说道:去了京里了哩,料定无甚大事,多亏了咱再巡杭大人面前与你周旋不止,赵黄爷道:托刘知县的福,不仅无事好事倒是一大箩筐,你去看看咱还有私蓄门客不哩?
刘知县阴了道:无事甚好,咱内人说你有人命之事与咱商量,敢问赵黄爷说的是谁个的人命哩,赵黄爷道:先不急,咱听咱儿说,你同了一群人去要挟巧姐哩,刘知县道:相邻胡说不可信,贤侄又没去,他怎知的?哪里是去要挟她?是她金家的老二说巧姐强着金全有写的书子,要咱与他做主的,咱身为本县知县紫要为那老二做主。
刘知县道:今日赵黄爷莫不是专程来责问老夫的吧,如是这样老夫告辞了,赵黄爷道:哪有此时,却系人命大事,你说与巡杭大人面前与咱周旋,你可知现在巡杭大人再何处?刘知县道:回京里了哩,还能再何处?
赵黄爷把那巡杭的船,停在困兽潭,仓内血迹斑斑的与刘知县描的如他自己见过巡杭大人怎死的那样,刘知县道:你这是记仇,故意吓唬老夫不?赵黄爷道:是不是吓唬你自己去看看哩,或是找当日坐船之人问问,看咱是不是吓唬你。
刘知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出那赵家的门的,回去刘府,急忙叫人去打探那巡杭的船是否在困兽潭,等的如转锅上的蚂蚁一般,回来的天子报告那刘知县说却是如此,描述的与赵黄爷一般无异,吓的刘知县还转不过,屎尿失禁,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姜小妹与赖巴生的事情来着?
成日的裤带里面垫起厚厚的棉布来着,有一点点屎尿都稳不住,留将出来,不知怎的近来越发吃的多起来,找了四五个丫头子伺候他换尿片,还是一身的屎臭骚臭,找了刘乐天商量看此事如何处理?
刘乐天鼻里塞了两坨茅纸嫌弃的坐的离刘知县远远的,刘乐天道:这尸体还没找到,怎的吓成这样?刘知县道:满仓的血迹,还有假,不是叫鱼吃了,就是冲的不知去向了,这朝廷还不知道,我儿有甚法子过了这一关不?
刘乐天道:先今就是必须要把尸首找着,瞒住上面就说是湖里打浪连船带人的掀翻了去了,这天祸还能怪在你身上不成?朝廷还能挂你剿匪不利?刘知县听了觉得甚有道理,问道:再哪里找尸首去?刘乐天道:这湖水怎的流就往哪出寻哩,刘知县道:这湖作怪,风怎吹他怎流哩,怎找去?刘乐天道:掘地三尺的找,派出多多的人,还找不着不成?
刘知县听了刘乐天的计策心里倒是安了几分,说道:尸体一招着,咱们抢先立了明目说是湖中翻浪连人带船的打下去了,刘乐天道:眼下着船还在困兽潭泊住,咱找了会使船的人,停了就跑,把着船开与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