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吹,一口口喂与小节儿吃,嘴里说道:姐儿小心烫,爷喂的稀粥味道怎样?小节儿道:这是小节儿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稀粥了,一套虚词不过是为了他刘乐天的兽欲,所以姐儿们都喜这表面事做的光亮亮的子弟们,那小节儿真以刘乐天是心爱她的了,把个好好的处子身也要送于他了,喂完了粥,把小节儿抱在自己的身子上做着,说道:姐儿今后要与爷常常这样可是行的?小节儿道:俺姨姨就是怕的大官人这样哩,守的这般紧,不是今日烧那夜香哪有这般好时机哩,把头靠在刘乐天肩膀上温存,刘乐天道:姐儿说是好时机,怕是姐儿早已等不急了哩,比爷还性急哩,小骚包,可是经过人事了哩?说和府上哪个下人行了苟且之事了?与我道来,回去打死那厮,小节儿笑道:爷说的甚话,俺就觉这刘府上下只有哥儿是这天上地下最俊的,一心只有哥儿,哪有旁人,再说天天在姨姨身边哪有甚空隙?
刘乐天道:咱小节儿这般贞烈哩,尽还是处子自身哩,爷可是不信,咱不说可也是知道些的,咱这刘府做这事情的多,你敢是没哩,小节儿道:是与不是,哥儿试了就知道了哩,刘乐天道:还讲是处子,有这般不臊脸的处子哩,说的话就和那风月熟妇一般可没处子的娇羞哩,爷不管你是处子还是不是处子,今晚咱小节儿都是爷一人的,小节儿随那刘乐天进了那卧榻之处了,两人索取不尽,交缠相绕,小节儿的那一点朱砂红被刘乐天取了鼎,事后刘乐天看着床上那点红,说道:果是处子,怪到这般令人受用,两人衣裳也不穿,刘乐天从后面抱住小节儿,那一屋的春色说也说不尽,刘乐天道:为甚你平日要这般把脸装成这样哩,小节儿道:这还不是俺姨姨的作为,每日与我小菊花,小腊梅,小春花画上这戏台子脸谱,好防爷你哩,姨姨说我们都是贱货胚子养的,就是爷儿不来与我们溜眼睛,我们也是要去勾引爷儿的,不如污了我们的脸叫爷儿不挂心,又说宁愿让爷儿去外面找妓女,也不能便宜了我们,刘乐天道:还是你姨姨又远见,知道你小节儿这般机灵要来勾引爷,你看这不都是你勾引爷的哩,小节儿道:明是爷主动来的,怎的要怪在俺身上,刘乐天道:就算是爷主动的,你这骚包怎的不拒了爷哩,还是想挨爷这一棍,小节儿道:爷胡说,再不和爷顽了哩,刘乐天道:这是甚话,以后要多与爷顽,爷喜你,爷与你置办金边手帕,凤头金钗,银镯子,你想要甚爷都与你,小节儿听在心里喜在脸上,心上又道:小菊花那死蹄子,今日说这个哥儿送她胭脂,明日又多个戒指出来,我看那些物件的成色,都不是好东西,比俺姨姨身上穿戴的次了好些,如是爷送俺的东西物件绝是好的,就如登天一般幻想今后可吃好穿好,没准哥儿还把她收了房,再不受那叶姨的气,说道:爷说与我置办这些不许哄骗俺,是男子就要说道做到,这是戏上说的,刘乐天道:这物件都是些平常女子穿戴之物,又不甚珍贵,有甚做不到,就是与咱小节儿做那稀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刘府,那银子就是几间大屋也是装不下的,爷就是心疼那银子,也是从不在女子身上小气的人,叫那女子看轻,说咱没银子,没牌面,可放你那心哩,这穷丫头得了这些东西以为是宝哩,对爷来说就是挥一挥手的事。
又问道小节儿:小菊花可又你这般可人?小春花和小腊梅也得你这般俊哩,小节儿气道:爷儿不是真心的人,才与我颠倒,还在我卧榻上就要问起那三个人,好没意思,那女子怎么听得自己身旁的男子问其他的女子哩,刘乐天道:不过是问问而已,咱小节儿不说就算哩,我只是要问你,那日我去你姨姨屋,你四人说一个扮佛主,一个扮蒲团,还有一个扮木鱼,你念经可是真?那人怎扮那些物件,我正要进去你倒是进去念的经就不作数了,是真是假?小节儿噗呲一声笑到:那人怎扮那些死物?这是不敢与爷儿看上一眼哩,只要与爷儿说一句话看上一眼,轻则打骂,重则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