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等,每人五两金子!” 她十分豪迈一挥手,立时,便有一名靠山妇打开一只行囊,从里面抓出一大把金豆子,顺手便塞给了阿铁。 阿铁拿了金子,躬身施礼,口中感激不尽,却随手将那些金豆子分给了大家:“大家都记住,这是贵人打赏的金子,可别出去乱花,回头可以寄存在咱庄子上,随取随用,每一个月还有分润呢。” 看着一帮少年、小妇人欢天喜地的样子,陈阿娇猛然醒悟过来,忍不住问道:“阿铁,你说……你们的钱币可以寄存在庄子上,每个月还能领到一份分润?” 分润,大致便是利息的意思。 长安城的那些狗大户,很多人都在放‘高板’,也就是高利贷的意思,又称为‘印子钱’,遇到灾荒之年,那玩意可是杀人利器,不知有多少人卖儿卖女、卖掉田地牲口,却终究还不起那一份‘分润’,从而沦为仆役。 杨川家不想着往外面放‘印子钱’,怎的、还要给存钱的人分润? 这不是纯纯的傻子么? 陈阿娇的脸色渐渐冷淡下来:“杨川家的庄子上,真有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阿铁点头,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啊,我家公子说过,这天下最值钱的,是钱,但同时,最不值钱的,也是钱;所以,我家公子便在庄子上开了一家小钱庄,只要往里面存入钱粮丝帛之物,每一个月,都会增加一点分润……” 陈阿娇有些好奇的问道:“眼下,存入多少钱粮丝帛之物了?” 阿铁伸手挠一挠后脑勺,转头看向一旁的南宫公主,却是一时间不敢胡乱说话。 因为,杨川离开长安城、前往朔方郡赴任之际,便说得很明白,家中一应事务,都交给南宫公主帮忙打理。 “南宫表姐,还是你来说吧,”陈阿娇也看得出来,南宫公主才是‘正主儿’,“杨川此举,无异于白白的往里面贴钱,就算有百万家财,恐怕也扛不住如此胡乱散财吧?” “怪不得那小贼很得人心,原来,是个散财童子?” 南宫公主笑了:“赚钱很重要,赚一点名声也不差,阿娇表妹,你若想安安稳稳的当人家杨川的丈母娘,可别像在咱们家一样骄横刁蛮不讲理,小心被人给撵出大门。” 陈阿娇怒道:“他敢!” 南宫公主轻笑道:“你那宝贝女婿,可是连刘彘都敢假装不认识,当成了仆役,指手画脚的让皇帝给他打下手,磨了大半夜的豆子呢。” 陈阿娇呆了好几个呼吸:“他……没生气?” “他自然是生气的,不过,”南宫公主饮了一口茶,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是阿娇表妹,你说这世上的事情就很是奇怪,皇帝被那小子使唤着磨豆子,还被你家满月儿抓破了面皮,偏偏就不怎么记恨。” “相反的,听我大姐说,正是那一次之后,刘彻才最终在心里认可了杨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给他封爵进官,看样子,是实实在在的将他当成了女婿。” 陈阿娇都听呆了。 刘彻是什么样的男人,她陈阿娇还不清楚?说一声霸道、强横,那都是客气的,在很多时候,那个男人啊,简直就是一个暴君,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的话语…… “好了,不说钱庄的事情,”陈阿娇发了一阵呆,突然笑道:“咱们还是先商议一下,如何将杨川家的胭脂水粉、沐浴露、洗面奶和香皂卖出去吧。” “对了,还有一件事,咱们也得同时进行。” 南宫公主侧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