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佛爷你则是想让会长对新规、改革望而却步。” “大致如此,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们是恶人,心里种着恶根,民国之前那几年,已经憋坏了,确切地说是自从新会长上任以来,就在憋着,就想痛痛快快大干一场。”童佛淡淡一笑,然后起身走到内堂,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个面具。他将面具递给我。面具是由铜铁打造,有嘴眼口鼻,用染料描出了样貌。 面具样貌凶恶,神似魔鬼。吴勇放下筷子,也从我手里拿过面具看了看,然后说:“这面具是用来遮挡样貌的?” “也算是个标志,我们四位长老都有,行凶作恶自然不能露了真容,否则刀下亡魂不是有了寻仇目标。”童佛摊了下手,然后说:“新会长上任后,已经没什么机会戴了。四元老一拍即合,次日便骑马出城直奔远河,远河是个村,不算大,慕家住在村外,算是个大户,我们先摸清了地形,摸准了位置。那天入夜,四长老重新戴上了面具,我想面具唤醒了我们心里的恶根,也让我们想起了当年辉煌之时。从我们戴上面具骑马冲进村子直奔慕家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变了样子。” “变了样子?”我疑惑询问。 “原本计划只是冲进家中,逼迫慕家拿出东珠以及琴谱,然后便离开。并未想着杀人放火。然而我们刚冲进去,陶正南就杀害了两个家丁,血光四溅,这让我们变得异常兴奋。等控制住了慕家,逼问其东珠下落。”童佛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慕家人都吓坏了,一逼问就交了出来,但曲谱并没有,说只是坊间传闻。” “当时慕连茹也被你们控制了起来?”我深吸口气。 “有慕连茹,以及父母,还有两个小丫鬟。陶正南拿到东珠,突然盯上了慕连茹,起了虐待之心,将其拽进了房内,但当时被朱广闻制止,却不是救下慕连茹,而是……也起了色心。当时只有我在外面盯着,袁弘策,朱广闻依次进入了房间,最后是陶正南,房间内慕连茹哀嚎声划破长夜,但她不知,若是如此,陶正南便越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