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血腥和残酷,真是羡煞人也。”
一个门阀中人盯着贵公子贵女们,惊讶地道:“看啊,他们身上透着一层白光!”
又是一个门阀中人捋须笑道:“你们为国效力,为民除害,真英雄也!城中摆下了酒宴,诸位一定要好好饮上几杯,细细说说在真定县的经历,让我等开开眼界。”
无数迎接的门阀中人齐声叫着:“且去酒宴!”“为诸位英雄豪杰接风洗尘!”“能够与真英雄真豪杰共饮,人生之大喜也!”
一群从真定县回来的贵公子贵女浑身骨头都轻了,这辈子没有如此被门阀中人簇拥过。
姬梓涵大声道:“去矣!去矣!大家都去,不醉不归!”
一群鬼公子贵女应着:“不醉不归!”人生高光时刻难得,别说浑身骨头疼了,就是浑身骨头都断了也要去宴会!
曹躁微笑着看着迎接的众人,一定又出了大事,到底是什么?
……
迎接曹躁和一群贵公子贵女的宴会规模超出了众人的想象,整个京城的门阀中人都来了,宴会仅仅宾客就超过了千人。
“……当时那刀子距离我的脑袋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一个贵公子大声道。
其余从真定县回来的贵公子贵女用力点头,我们作证,真的就是这么危险。
无数宾客大声喝彩:“张公子英雄豪杰!”“王贵女了不起!”
原本贵女是不能出现在宴席的,女人岂可上宴席?太过无礼。但今日所有宾客都视若无睹。
姬梓涵道:“……一个胡轻侯的手下陡然拔刀,一刀砍在了胡轻侯的肚子上……”
一群宾客惊呼出声,千余人的惊呼让姬梓涵有些激动和飘飘然,她继续道:“……我当时距离胡轻侯只有一步之遥,看得清清楚楚,胡轻侯真的挨了一刀……”
千余宾客互相说着:“真的挨了一刀呢。”“哇,最恨叛徒了。”“若是换成我,只怕立刻就死了。”
姬梓涵笑道:“……那叛徒也认为胡轻侯挨了一刀必死,大声嘲笑胡轻侯……”
千余宾客一齐微笑着盯着姬梓涵,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姬梓涵道:“……不想胡轻侯有刀枪不入神功,毫发无伤,唯有衣衫上有一道痕迹……”
一群贵公子贵女用力点头,我们都亲眼看到了,就是这么厉害。
一个宾客惊呼道:“真的是挨了一刀?胡轻侯是不是穿了软甲?”
另一个宾客道:“不错,哪有人可以挨了一刀而没事的,你们言说胡轻侯身体变大,一个人有三个人大,是不是她在衣衫内穿了铠甲软甲?”
一个宾客捋须点头:“不错,若有在衣衫内穿了几层软甲和铠甲,中了一刀若无其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一群宾客点头,有铠甲就刀枪不入,这是常识。
姬梓涵轻轻举起手臂,长长的衣袖落下,遮住了半张脸,她轻声笑道:“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胡轻侯身材变得如此臃肿,里面莫说穿一件铠甲,穿十余件铠甲也不稀奇。”
一群宾客点头:“不错,就是如此。”“若是老夫穿了三层铠甲,老夫也能站着硬挨一刀。”
姬梓涵掩嘴微笑道:“第一日胡轻侯率千余人与张角决战于真定县,张角使出破邪术的法宝,胡轻侯的刀枪不入之术就被破了。”
千余宾客不满了,哪有说得这么简单的,必须详细地说,越详细越好。
姬梓涵微笑,细细说了张角的卑鄙手段:“……童子尿、狗血……”
她不好意思说“妇人经血”,但众人看她羞涩的神情就知道隐藏了什么没说。
“……当童子尿和狗血泼在胡轻侯的头上的时候,胡轻侯那魁梧的身材陡然瘪了下去。”
千余宾客怔怔地看着姬梓涵,有人问道:“瘪了下去?”
姬梓涵笑盈盈地道:“不错,胡轻侯身上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