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秃顶祝贺。 新的一局开始。 秃顶拿回本钱,把十万全都押上。 我说:“超上限了,最多十万!” 秃顶不耐烦地说:“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没一万,至于吗?” 其他赌徒也纷纷附和,“是啊,不至于吧。” “又没超多少!” 我没说话,示意荷官发牌。 果然,秃顶又赢了,是个对A,我赔了双倍,拉起脸,道:“下把不许这么押了。” 两把牌,我输了三十万。 这么个输法,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假装烟掉到地上,捡烟的时候朝上看了一眼,顿时就明白了,因为桌底非常平整,上面看上去是拼接在一起的, 跟着师父进入大大小小的场子。 这种出千的方式,我还真见过,就在师父离开我的前一个月。 既然明白了出千的原理,很容易叫开,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要出千。 周围挤得人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放牌的箱子已经被人动了手脚,更没注意到我的身上一直有脏。 秃顶继续上限十万的押。 这一次荷官明显发牌慢了很多,秃顶的眼神也变了,我拿起牌,顷刻间把牌换掉,往桌子一亮,对A,这把我是通吃的牌,“我通吃!” 荷官把牌扔进粉碎机,拆开新牌。 他非常惊讶,秃顶立刻从十万减少到了一千。 又一次,我还是对A,轻轻地把牌放在桌上,“我又通吃。” 一连五把,我把把对A。 不给闲家任何赢的机会。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句:“怎么可能,你出老千!” 这句话吸引了早已准备好的绿毛,他扒拉开人群,看着桌上的牌,“怎么回事?” 有人指着我喊:“他把把对尖,这不可能,他肯定出千了。” 绿毛看向我,问道:“看来你是没记住我的话,给我带下去!” 我淡淡地说:“牌是你们的,发牌的是你们的人,我就碰两张牌,你说我出千,证据呢?” 绿毛冷笑,“证据!现在还没有,不过一会儿就有了,哪个老千主动承认自己是老千,你是自己走,还是我们抬着你进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准备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行。我跟你进去,他也是个老千,这场子的老千不止一个。” 秃顶立刻慌了,骂道:“你他妈胡说,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出千了!” 我突然一把揪住秃顶脖子后面的头发,使劲儿按在桌面上,“咚咚”磕了两下,耳朵里掉出一个黑色的耳机,非常小,和黄豆粒差不多,我指着耳机问:“这是什么?” “耳机,我带着耳机就出千了,这屋里戴耳朵的人多了去了……” 我笑了,“确实很多,动手!” 话音刚落,隐藏在场子里的人迅速把几个人按在桌子,刀架到脖子上,吓得吃瓜群众一舅尖叫,想从场子门口逃走,有几个拿着刀的人挡住去路。 绿毛知道我是有备而来,阴沉地问:“兄弟,你想玩儿火?” 我手一挥,几个老千就被押了过来,那个妇女大声叫骂,被人抽了两个耳光立刻老实了,他们的耳朵都戴着相同的耳机,“真巧,耳朵都一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