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恋人。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性质就变了! 她还是举着杯子把剩下的酒喝完,拉着我向楼上走去,身体虽然摇晃,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蹦着上楼…… 我一觉醒来。 素颜像条八爪鱼似的抱着我,长发挡住她的面容,我小心地拨弄一下,她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我,没有大吃一惊的跳起,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天,我们去海瑞游乐场疯玩儿了一天。 晚上,我再次带着钱进了绿毛的场子。 他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悠闲地抽着烟,看到我的车过来,起身冲着我打招呼,“兄弟,又来了!” 我冷笑,“怎么?不欢迎!” “你是财神,我能不欢迎?还是昨天的话,你骂我祖宗行,话不能乱说,掉舌头。” 我心想,都他妈快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张狂,“明天有事儿,今天想玩儿个通宵,我要做个庄,能吗?” 绿毛上下打量着我,“做庄行,钱得够。” 我从车上拎下箱子,在他前面拍了拍,“够吗?” 密码箱最少可以装下百十来万,看起来沉甸甸的,他也没小器到让我打开验资,带着我进了屋子,因为每个赌桌前都挤满了人,庄家和闲家正在酣战,没我的地方。 他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还假装一脸的不情愿,“我最烦的就是人多,太乱了。”他站在椅子上,大喊一声,“有新庄,大注,想来的过来,新桌!” 有打手搬来桌子,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破桌子,就是几张学生课桌拼在一起的。 这样的赌场也没谁了。 桌上铺上绿毯,新的一桌开始了。 有挤不进去的赌徒立刻凑了过来,瞬间就围满了人。 绿毛喊大注,有人问:“上限多少?” 我说:“十万!总上限。” “玩儿什么?” “比点!” 总上限就是无论多少人,总合加起来是十万。比点不是诈金花,上限十万已经很高,围在这桌的足足有十几个人,还真没有押一万的,最多的也就一两千。 这正合我意。 玩儿时间越长越好。 我环视了一下场子,素颜的人正隐藏在各个地方,多是装成赌客小打小闹,外面的人已经悄悄潜伏过来,只要我们这里一出乱子,外面人立刻堵住出口,一个都别想跑。 昨天那个女人还在,双眼通红,这么赌下去,也不怕猝死。 我虽是庄家,不能发牌,每次只能摸两张牌,每局的牌钱都是庄家出,我单独掏出一千块钱扔到荷官的前面,“先来一百副。” 打开箱子后。 一箱子的百元大钞。 每个人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好像钱已经是他的了。 比点如果不出千,那么庄家几乎是必赢的,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赢了十万,突然,有个秃顶清点了手里的钱,全部拍了上来,“五万!赢了翻倍,输了回家!” 荷官开始发牌。 我盯着荷官的手,他确实没有出千。 但我知道,秃顶一定会赢。 我翻开牌一看,对子Q的牌。 秃顶也把牌亮了出来,对子K,大我一点。 人们惊呼,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