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难,为蔺州城延续香火。待男女之事得心应手后,再以同样的法子去娶第二个,第三个,不仅妻妾成群,受人尊敬,几位娘子带来的嫁妆也可以为自己用,既是人财两得,也是名利双收的开始。若是一直娶不上娘子,不仅自身受苦,低人一等,还要遭人非议,成为众人口中彻头彻尾无能的人,错过了好年华,不能娶上几位贤妻,一个人独自撑起整个家有多累,荒坡中吊死了多少无力养家的人,你们也是见过了的,……。” 月清晚道:“这么多,你都记得这么清楚,好厉害啊!” 屠麟摇摇头,诚实道:“不用记啊!她现在还在说,但无法确定声音的位置。” 白泽:“城中人一切如常,不像是都听到这些话的样子,我绕着蔺州城走了一圈,城中各个位置都可以听到这女子的声音,可见这些话是说给特定对象听的,你我能听到,一定是因为和听话的人有共同点。” 屠麟:“这东西传男不传女?” 白泽嘴角微微上扬,皮笑肉不笑道:“小友说的不无道理,此怪无形无味,方位难辨,是凡人心魔、执念所成的精怪。” 屠麟:“那神官大人知道这是是什么精怪吗?” 只见白泽摇摇头,讳莫如深道:“人心难测,感情复杂,凡间每次出的精怪都不相同,如这般无形无味,不杀戮,不作恶,能躲过巡界天兵的精怪,此前并无这样的先例,刚好可以给你们两练练手。” 月清晚哑然,看着向后退了一步,一脸云淡风轻的神官,和屠麟面面相觑。 神官这就把自己择干净了,安全可靠的老大哥瞬间变成了监考官。 三人走出窄巷,白泽摇着扇子道:“屠麟,你听到那女子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感觉。” 屠麟双手环抱,皱眉道:“不舒服,好像有人在我身后拿着鞭子,走得慢了,就甩我一鞭子。” 白泽收起扇子,斜靠在白墙上,漫不经心道:“挺聪明的嘛!那这路上哪些是不舒服的人,小月仙你可看得出来。” “啊!” 月清晚忽然被点名,心中慌乱,原本只是跟在两人身后,依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既然有专攻斩妖除魔的白泽神官在,自然是不需要她和屠麟这种小神仙出手的,她就站在一边,本本分分为金满枝牵红线,见证神官大人斩妖除魔的风姿神采,喝彩欢呼就好。 哪成想,神官大人竟然还想听自己的意见,心头不禁涌上一股热流。 对上白泽带着询问,充满鼓励的眼睛,脑子里刚刚还清晰的线索忽然全乱了。 月清晚连忙看向路上的人,道:“桥下满头大汗的船夫,穿草鞋的男子,坐在路边喝酒的男人,独自出入米店,布行的男人,还有桥上脸色不好的朱公子,眉头紧皱,双拳紧握,满面愁云,他们看起来都不太舒服的样子。” 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有钱人都在酒楼谈笑风生,在雅间听琴谈诗,在,看起来过得很舒服。 屠麟道:“她现在说的是男子要没有钱财,还不能与高门贵女成亲,在遍地有钱人的州里,一辈子也别想出入头地,只能做下等人,劳碌至死,娶了小门小户的女子,只能代代穷困,连带着后人也只能世代为奴为仆,这些话的确是专门对穷困潦倒的人说的,但是我和神官大人应该不是穷人吧。” 说着,屠麟掂了掂腰间沉甸甸的钱袋。 月清晚笃定道:“不,你们穷,蔺州男子以养女子为富,你们一无妻女,二无地产,三无官名,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在此地就只能算是需要依靠他人的穷苦人,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