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月清晚摇摇头,又点点头,对上那双不耐烦的眼睛的时候,月清晚有一瞬间的恍惚。 神官大人这个时候出现,是要当我的表哥吗! 月清晚正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叫人,白泽便已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去走开了,显然没有想要和月清晚认亲的样子。 月清晚收回目光,诚恳道:“肯定比他好看,而且你看那人一脸要把太阳拽下来浸在水里的的样子,一看脾性就不好。” 金满枝:“那他后面那个浅金华服的公子呢?” 月清晚顺着金满枝的视线看去,五官周正,面貌和善,衣着富贵,温文如玉,手上没有月下仙红绳的痕迹,可以一试。 “和我表哥不相上下,小姐你就在这桥头,他看到你就会过来的。” 说着,月清晚便悄悄单手施法在二人中间牵了一根红线。 金满枝道:“为什么!” 月清晚道:“因为你撑伞的样子很美,你先在这桥上看看风景,我再去买两块烧饼。” 金满枝停下脚步,笑道:“你就是嘴馋了吧,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话音刚落,月清晚便转身跑走了,两条红绫随着长发左右晃动。 桥上人来人往,那青衣公子顺着肉眼看不到的红线,缓步朝金满枝走去。 月清晚闪身躲进了小店旁的窄巷里,刚才还在桥上风资翩翩的公子靠在烈日照不到的墙根下,躲在金灿灿的决明子花影里,手握蒲扇快速扇个不停。 “神官大人,要不,您还是捻诀避暑吧!” 月清晚低头行礼,规规矩矩提出建议,白泽却不领情,冷冷道:“让我捻诀露仙踪,看来你是完全没发现这州里有异物。” 这,当然是没有,但是月清晚不敢接这个充满了肯定却对她否定的句子。 眼前这位因为暑热和月清晚的迟钝而脸色铁青脾气暴躁的神官看起来又危险又安全,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敬重。 传言中,这位白泽神官浑身是宝,从小便在厮杀中长大,是所有天地灵兽中最早升仙封神的强者,身居上位后,虽然常常照拂提携灵植仙兽,但也在一众弱灵散仙中留下许多脾气暴躁,严格凶狠的事迹。 见月清晚不说话,白泽又追问道:“你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月清晚垂头不语。 “见过神官大人。” 屠麟的声音忽然响起,月清晚暗叹不愧是救命用的神将,真真是刀架在脖子上的生死瞬间才会出现。 月清晚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转身,退到墙角,把屠麟迎了进来。 屠麟挡住月清晚半边身子道:“神官大人说的可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时而鞭笞咒骂,时而柔声安慰。” 白泽道:“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月清晚此刻内心对屠麟充满崇敬与自豪,至少月下仙还是答出神官的问题,没给月老殿丢脸。 月清晚忙压低声音问道:“说的什么?可是又有妖邪作祟?” 屠麟道:“所谓男子,即为顶天立地当家做主的人,如你们这般无财无德,如何成家立业,孝敬父母,城中那么多美娇娘还等着你们给她们一个归宿,你们宽阔的胸膛没有女人来靠,多么浪费,孔武有力的手臂不能为女子撑起一片体天地,不能为家里延续香火,你还算什么男人,骨肉相连的烂蛆罢了。女子素来爱财重名声,以财以色徐徐诱之,不日就能为自家留后,为州主排忧